要是睡着了,就感觉不到疼了,说不定……醒来时已经好了。
金笙身体里有两股力量对峙,一方折磨、刺痛着他的神经,极速耗尽他体力、催促入睡,另一方则竭尽所能、让他清醒,这体验差劲,太过难受。
放置他腰间的手挪了又挪,再次安详阖眼时,耳畔又传来南里的声音,冷冽男嗓没了平日的镇定,不知是在压抑什么:“忍着些,我会尽快。”
“你…唔……”没等他问南里要做声,就被那鱼撬开了嘴,口腔生硬的塞进一浑圆硬物,那大小恰好能抵开他牙关,让他合不拢嘴,身体被放置在后仰的姿势,又实在吐不出来。
——这是之前南里送他的、直径约手掌大小的珍珠。
惊愕睁眼,本就难受至极,金笙不明白南里为什么还要这般折磨他。
模糊中寻觅着南里的眼睛,他没看见被人鱼塞进口中的滑凉物体是什么,本能慌张的舞动着手,极端疼痛下,身体无力,那幅度小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