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睡衣,拖着行李箱去萧一献家,夜风一吹,街灯一打,他沮丧之感又消退了。
之前还不能进萧一献家呢!之前还不能亲萧一献呢!之前还不能和萧一献住一个房间呢!
想着想着,他又开始满足了,柳下惠就柳下惠呗!
这种想法,仅仅持续到开门之前。
家里还维持着席来州走前的样子,灯亮如白昼,客厅到浴室的方向散着萧一献今天穿的衣服,浴室里还有水声。
只萧一献从浴室转战到床上了。
萧一献侧躺对着墙,闭着眼大抵是睡着了,眼睛周围还微微红着。他身上盖着一张深灰色的被子,右腿勾到被子外,裸露出一条脚踝缠着棕色脚绳的、湿漉漉的长腿和半个翘臀。
席来州喉咙上下滚动着,行李箱落在玄关不管,他脱了鞋就直直往床走去。
一开始,席来州还十分克制——我就看看他是不是裸睡。
虽然萧一献说过他在家喜欢裸着,但席来州来他家这么多次,没见过他裸过,大概是有人在,萧一献没好意思。
席来州一条腿折压在床上,俯身过去掀萧一献的被子,目光登时幽暗起来,鼻子有点痒。
萧一献可能根本就没有擦身,洗了一下就起来了,身上的水都将被子洇湿了。
大手顺着脖子往下摸,经过削瘦的背,深深凹着的三个腰窝,高翘臀。
触感细腻得像上等瓷,席来州第二条腿也上了床,将萧一献掰过来,双腿分跨在萧一献两侧,俯身在他上方,用手晃晃他的脑袋,头发也是湿的,没动静,他试着亲他一下,唇上还有酒味。
“萧一献?”席来州轻声唤了一声。
萧一献没反应。
席来州提高音量,又喊一声:“萧一献?”
“嗯……”萧一献无意识地半睁着眼,嘴唇扁抿一下,翻身,臀蹭到席来州的胯下,重新睡回原来的姿势。
好么,席来州第三条腿也上线了。
席来州想——我就亲亲。
他几乎亲遍萧一献全身,不敢咬,怕留下痕迹,很克制地亲。但就亲亲根本就不过瘾,他又舔他的手指,舔他的红萸,很sè_qíng。他打开他的腿,去瞧臀缝间的秘穴,他觉得胯下肿得都有点痛了。
席来州想——我就蹭蹭。
他将萧一献两条大长腿提起来,曲在身前,单手箍住两个白皙脚踝,棕色脚绳被席来州的大手掩得看不清,另一只手握住萧一献的腰,卖力地顶胯。
萧一献被顶痛了,他迷迷糊糊地撩眼皮,推去席来州:“痛……”
席来州本来粗重的呼吸,一下子就顿住了,他有点提心吊胆地放开萧一献的脚踝,去看他。
萧一献浑浑噩噩,分不清是做梦还是在干嘛。他视线都是摇晃中的,酒意上头,根本看不清,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他就是感觉到痛,手肘撑着床往上蹭,刚刚顶到床头,又猛地被拽住小腿往下扯,回到原点。
吻突如其来,勾住他的舌头,灵活得很缠绵。底下还是被顶着,一下一下,很大力。
萧一献左闪右躲,去推身上的人,去躲他的舌头,去抗拒他的靠近:“唔——不行不行……”
席来州看萧一献说话都不明朗,眼睛微闭微开,就放缓下身力度,执着地去吻萧一献的唇:“我就蹭蹭,就蹭一下。”
但后者还是躲得厉害。
分身疼得厉害,席来州低头去撸了撸,瞥见萧一献的性器,软踏踏地覆在胯下。
席来州没和男人上过床,除了萧一献,没有对其他男人有过性冲动,就连看gv,也是想象着萧一献的。
有时候,他希望萧一献是个女人。
看到萧一献的luǒ_tǐ,他觉得完美中,只有这个器官的存在有所不足。
他对它的关注少之又少,刚才也没有亲这个地方。但现在,他希望它能硬起来,最起码萧一献不会抗拒得那么厉害。
席来州单手帮萧一献打着,撸着,另一只手去板萧一献的脖子,粗重的鼻息扑在萧一献的耳际:“我帮你含好不好?”
萧一献觉得这个场景又熟悉又陌生,仿佛又回到了某个特别不自控的时候。这阵子他总是这样,会不由自主,有时候胃痛都无法阻止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可能又要生病了。
全身都热起来,他忍不住哼哼叫,在酒池里放荡:“嗯……啊……”
席来州第一次帮别人kǒu_jiāo,还是个男人,有点怪异在心头。但听到萧一献的呻吟声,他全身欲火沸腾,感觉很爽很值。嘴巴更卖力了,他一边舔,一边往上瞧,看到萧一献全身微微泛红,眼睛迷离地往下看,嘴唇微翕。
他只觉得气血上涌,他整个人往上移,去亲萧一献,去勾他的舌头。
“有味道……”萧一献躲闪着,席来州的唇渐渐落到唇角,他闷笑一声,一路吻到耳际,咬着耳环往下扯动,说:“真娇气,都是你的味儿好不好。”
席来州一手撸小萧,一手去摸臀缝里的小洞,打着圈。
“不行,不行——”萧一献又叫起来,他觉得不对劲,力不从心地去推身上的人,说话含含糊糊,像含着酒,“我妈妈……”
席来州难以保持清明,他忍得额间青筋隐隐,脸都是红的,他咬了萧一献的下唇一口,顶胯,挑衅地说他:“嗯?萧一献你几岁,啊?这种事还要怕妈妈吗?”
他又俯身下去给他含,激动的手落在微红的臀上掐得有点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