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栖川眼神一暗,反应过来的祝良机尴尬地想一头撞死。如果一个人先是摸他的大腿再当着他的面舔自己嘴唇,他不想歪他都是圣人。
贺栖川不是圣人,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他眼睁睁看着对方原本平静的部位有了反应,祝良机尴尬得无所适从。贺栖川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祝良机:“没、没关系。”
“坐过来帮我挡挡吧?”对方以目示意前排的总导演。见祝良机不反对,贺栖川干脆一把将他捞过来。他坐在对方的两腿之间,贺栖川的手自然地越过他的肩膀。总导演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打趣道:“贺老师又和良机闹着玩呢?”
贺栖川头也不抬:“看伤口,他又流血了,这样免得他一会儿飞出去。”
总导演见他这么坦荡压根没多想,反而心有余悸:“巴塘到理塘的路果然是最烂的,”他瞥了眼祝良机流血的伤口,那半个手掌大的伤痕在后者白皙的腿上触目惊心:“抱着缠完绷带也好,安全。”
贺栖川的确如他所说替祝良机缠绷带,对方的下颚靠在祝良机的肩膀上,耳畔是贺栖川清浅的呼吸声。偏偏抵在他屁股后面的东西十分有存在感,和主人云淡风轻的模样丝毫不符。祝良机一动不敢动。
总导演收回视线。
“谢谢。”
贺栖川那声谢谢滑过耳廓,就像一个信号,令祝良机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第二十八章
半小时后, 贺栖川下了车。
一直到贺栖川离开祝良机还有些恍惚, 对方的气息仿佛残留在身畔的空气里,看着自己缠好绷带的伤口他握了握拳又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