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衡,你……你好凶……”oa坐在常衡怀里发呆,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语,“我以前没这么多水的。”
常衡把他放在床边,忍着笑蹲下来替他擦湿漉漉的腿根:“忍着点,这时候咱俩折腾个几天几夜,家里得闹翻天。”
白小棠乖乖点头,倒在床上打了个哈欠,然后寻着热源把alpha拉到身前抱住。常衡温柔地趴在他身上,等白小棠快要睡着才轻手轻脚翻身,把人搂在怀里闭上了眼睛。
oa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还是迷糊,用额头抵着常衡的颈窝轻哼:“好像……要发情了。”
alpha摸了摸他的脑袋,果然低潮热还没有褪去,常衡心知自己闹过了头就抱着白小棠哄:“忍忍,这几天我多咬你几口,等久哥把嫂子找到了,咱们就能安心了。”
白小棠听着觉得有理,就是总也忍不住往常衡怀里贴,贴着贴着呼吸就热了,alpha只得再把他拉开,实在控制不住的时候就抱去浴室洗脸。
oa在低潮期黏人得厉害,虽然还有点理智知道自己不能在这时发情,可常衡一靠近他就忍不住傻乎乎地往对方怀里拱,肌肤相亲,片刻腿间就有水淌下来。
常衡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若是满足白小棠的yù_wàng,他哥和嫂子的事儿就得耽搁,若是推开oa,又着实舍不得,于是他俩在床上滚来滚去,虽然没亲热,白小棠湿得倒与发情期没什么区别。
这一胡闹日头就大了几分,连常久都赶回了上海,寻到赌场来找常衡碰头。
常衡手忙脚乱地给白小棠穿衣服,再拉着他的手去见常久。白小棠有点愣神,常家的哥俩谈事情,他就迷迷瞪瞪地发呆,再不由自主贴在常衡身上对着alpha的耳朵吹气。常衡咬牙把他推开,白小棠再巴巴地贴上来,既不吵也不闹,就乖乖地趴在alpha身上,屁股一扭一扭的,不用看动作,光闻信息素也知道快发情了。
“邵家托人给我带了口信,说有小川的消息。”常久的脸色阴郁到了极点。
常衡闻言神情微变:“哥,你别信,他们肯定是诈你的。”
“就算是诈我,我也拒绝不了。”常久烦躁地揉着头发,“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关于你们嫂子的线索。”
常久说到这儿的时候,白小棠正费力地往常衡背上爬,手脚并用,认真得alpha都舍不得把他从自己身上扯下来。
“哥你说吧,我们能帮你什么?”常衡把oa从背上撕下来,再拉到身前牢牢抱住。
常久蹙眉思索良久,从怀里掏出两把枪放在桌上:“邵家约我今晚在这儿见面,你们拿着枪防身,顺便帮我打探消息,能撬开邵家人的嘴最好,撬不开……”alpha冷笑着起身,“你们看着解决就行,我来善后。”
常衡听完,躁动不安的心重又开始兴奋,谁料白小棠比他还激动,看见枪眼里直冒精光,连alpha都不粘了,大半个身子扑到茶几上抓着枪傻笑。
“白小棠。”常衡不满地轻哼。
可惜oa没听见,正撅着屁股,一门心思用手指摸着枪托,
“白小棠!”alpha气得捏着他的后颈把人拎回怀里,“发情了就老老实实地贴着我,拿什么枪?”
白小棠却激动地趴在常衡肩头叽叽咕咕说个不休:“常衡,大哥给我枪了,我终于不用戴刀片了……这枪真好看!”
“白小棠,我警告你……”常衡闻言怒火中烧,“你已经开始发情了,我动动手指就能把你插软,所以这几天千万别惹我,不想被我操死就安分点。”
“可是这是枪嘛……”oa恋恋不舍地摸着手枪,见常衡眼底的怒火燃得更旺,才“啪”的一声把枪撂回茶几,像块膏药似的黏回alpha胸口。
于是常衡搂着他满意地轻哼:“这还差不多。”
白小棠背着alpha吐了吐舌头,继而眯着眼睛舒舒服服地窝在常衡怀里休息。
“今晚怎么办?”常衡见白小棠服软了也就不再折腾他,“邵家的人要来赌场,久哥肯定全程应付酒局,咱们倒是可以溜出来打探情报。”
“邵家……”白小棠清醒了一些,厌恶地蹙眉,“你不是说他们根本没绑架嫂子吗?”
“所以我觉得他们是来炸空门的,”常衡叹了口气,“邵家的人料定久哥不会放过任何一条线索,就算明知是假的也会赴约,到时候胡诌些消息决计能狠狠敲我哥一笔。”
白小棠听得直笑:“没错,以我对他们的了解,八成是这样了。”
“咱们得帮久哥撬开邵家人的嘴巴。”
“参加酒局的人是不可能了。”oa咬着常衡的喉结悄声嘀咕,“下人倒是可以,到时候趁着他们在赌场里开局,咱们分头行动,逮着一个算一个,总能找到怕死的问个清楚。”
常衡听了这话半晌没开口,等白小棠困惑地仰起头时,才勾起嘴角捏他的后颈:“分头行动?”
oa打了个寒颤:“常衡,这样盘问起来速度快……”
“你要和我分头行动?”常衡还是固执地逼问,“小棠,你在发情,就算是低潮期也离不开我。”
白小棠坐在alpha腿上摸了摸常衡的嘴角,再凑过去亲:“没事儿,每隔几分钟你来咬我一口就行。”
常衡眯着眼睛笑起来,手指轻车熟路地挤进他的腿根摸:“顺带再换条裤子?”
白小棠撇着嘴轻声抱怨:“都怪你,耽误事。”
“谁要你勾我的?”常衡寻着他的唇吻上去,“再说了,你也想被我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