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父王一生都怨效忠朝廷,只可惜,我这五年荒废了朝政,与市井门徒毫无差别,再难……”
“这天下间,谁人敢说谢世子无用,我谢詹第一个不放过!”
忽然一声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纱帘被掀开,只见太子谢詹一身戎装笑意不绝的走进偏殿。
谢君诺立刻从榻上起身,谢詹笑道:“谢哥回京竟然第一件事不是去见我,可真是让我伤心了。”
皇上见谢詹与谢君诺玩笑,便是笑意盈盈的朝谢君诺道:“得理不饶人啊。”
谢君诺笑道:“太子殿下,请恕属下失礼了。”
谢詹哈哈哈哈大笑,点头道:“该罚!今夜东宫,不醉不归。”
谢君诺道:“有太子这番话,文雲何敢违约。”
三人相聚闲聊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皇上便是带着谢君诺前去梅园祭拜王爷。
前去梅园的途中,谢詹观着谢君诺身侧的尧清,笑道:“这位公子气度不凡,不知是哪里人。”
尧清朝谢詹微微一笑,道:“回禀太子殿下,草民南疆人士。”
“我看公子你十分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谢詹轻笑道。
尧清轻笑道:“也许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不过,草民当真是想不起来了。”
谢君诺道:“殿下,尧清一向深居简出,恐怕是面熟而已,这天下间长相相似的人比比皆是,这也并不奇怪。”
谢詹却是撑着额头笑道,“像尧公子这般气度的人,恐怕是看上一眼就一生难忘了,特别是那双眼睛。”
尧清微微一笑,再不接话。
谢君诺看话锋不对,谨慎的看了看谢詹。
“当年在梅园里,父皇给我们兄弟四人赐诗,王爷如梅傲骨,父皇的那首梅岭春至今仍在耳边。”皇上在梅树边叹息。
谢君诺随皇上一起走入皇陵,太子说自己不便入内,就与尧清一起候在皇陵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