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义父!”尧清敲门呼喊,可是屋子里根本没有回应。
尧清知道慕容棠晚上爱清净,这个院子里夜里除了他们二人,没有别人。
刚刚萌生出的爱欲又被他无情的拒绝,他的逃避让尧清惊恐,他是不是让他讨厌了。
尧清低声道:“义父,我错了!我不该越距!我不该对你有任何非分之想,我只是……我只是……”
说到这里,尧清狼狈的低声哭了出来。
“义父。”他低低的唤着,最后只得跪在他的屋前。
他是不是错了,亵渎了高贵的神。
他能在他噩梦惊醒后给予他温暖,而他却想要更多。
他要的不只是他所有的温柔,还有他所有的目光,他的笑,他的愁,还有他所有的的隐忍痛苦。
他想要的是他的一切。
尧清低垂着头一直跪着,他知道,他在屋子里。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不会获得回应。
可是他说服不了自己离开,他的身体刚刚的反应让尧清太过担心。
明明是情动了,他却避之不及。
尧清悔恨自己太过鲁莽,他早已经说过他练的是不能动情的武功,自己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可是,他真的爱他。
他见着他的每一天都是在压抑自己的感情。
他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自己对他不是亲情,但他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无法自拔。
甚至在梦里,他都会梦见自己与他缠绵。
“义父。您知道吗?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是我的师父,我从来都不想和你以师徒相称。”
“我对你的感情,就像是当年成慕哥哥对君教主那样,但是我没有成慕哥哥那么勇敢,我更害怕会失去你。”
“如果你讨厌我,不想见我,我都可以接受,可是你别伤害自己,义父……”
屋外的尧清痛苦悔恨,屋内的慕容棠更是痛苦不堪。
因为刚才的情动,他身体里的斩天诀以极凶狠的趋势在冲击着他,这种情欲被激发出来却不能满足的痛苦,让慕容棠选择更残忍的对待自己。
身体里酥麻的情欲让他的脑海里几乎是空白,慕容棠用将自己双手捆绑在床上,任凭自己如此挣扎,如何喘息痛苦,都不能挣脱。
斩天诀催动他放弃理智,放弃自己。
如果他这次占有了尧清,他一定会吸取他的内力,直到尧清油尽灯枯,衰竭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