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矜道:“在啊。”
温煦支支吾吾,说:“啊,我这不是没事,来问候你一下吗?”
温煦虽然是个话唠的烦人精,可是也从来不会做这种嘘寒问暖的事情,叶矜道:“有话快说。”
温煦顿了顿,说:“今天我去塔里办点事,遇见阳洲了。”
叶矜回答:“哦。”
“他……从训练营出来。”
叶矜愣了一下,心想范阳洲真是嘴上说得冠冕堂皇,一副正人君子做派,到头来还不是七情六欲,情难自禁?
另一方面却有些感慨,范阳洲原来也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啊。好像是一望无际白茫茫的冰面上,裂出了一个小细纹,咔嚓一声,不知道底下是暗流涌动海水滔天,还是春光无限的第一道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