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声喃唸着他的名,铸春霖紧闭双眼,眉心紧蹙,痛苦跟极乐混合在一起,让他超凡的俊脸有种魔魅的性感,明明是让铸春霖发泄这些时日积压的性欲,贾孚若却也兴奋了起来。
他的前面不靠铸春霖抚摸,光听到铸春霖浓浊的呻吟声就已经挺立,后头的秘穴也隐隐的有了些渴望,让他脑袋里无法自制的幻想起,铸春霖这硬邦邦的男性阳刚撞进他后穴时,会有什么感觉?
幻想引起了更强烈的快感,他舌头顺着柱身不断地上下来回舔舐,他口里滑下的蜜津与铸春霖流出的苦液结合,形成特别的味道。
那汁液一点也不好吃,他却想着迷一样的一滴滴舔进嘴里,怕它滑落浪费了,而且一想到这体液是铸春霖对他动情的证明,舌头上竟尝到丝丝的甜意。
根部的两颗小球被他含进嘴里滚动吸吮,他用脸颊爱怜的摩擦着那抖动不停的分身,然后再一口气的圈进它,不断地含吮舔弄。
没多久,铸春霖咬牙发出粗喘,滚烫的热液喷洒出来,接着铸春霖将贾孚若拉上来,这次两人吻得比刚才还要热情,贾孚若的口腔几乎被铸春霖占有,他的舌头对每一处都细细的勾挠吸吮,在贾孚若有点眩晕的时候,已被他抱到房间里的床铺上。
贾孚若躺在软绵绵的床上,一想到自己被一路公主抱的抱回床上,不禁露出苦笑,“跟抱女人的感觉不一样吧?”
因为还是白天,所以还有微微的光线照进来,贾孚若把被子往赤裸的身上盖,却被铸春霖给制止,他甚至还开了灯,贾孚若偏头避开了刺眼的光线。
有点讨厌这种时刻,万一只喜欢女人的铸春霖看了他赤裸的男性身体,反而软下去了,那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打哈哈了,可能会有点难受,但谁叫自己要跟一个直男上床。
贾孚若明明想要摆出往常的笑颜,身体却僵硬得像具尸体一样,看着铸春霖眼神梭巡过他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从平坦的胸前,再到双腿间的东西,没有半点柔和曲线的腰臀,因为搬菜种田而练得结实的四肢。
拜托,拜托说句话吧,就算你软了也没关系,这样沉默无语,反而让人很难受……
贾孚若想要嘻嘻哈哈个几句,抬头就见到铸春霖抬腿爬上床,那个腿间的东西张牙舞爪的,完全不想刚刚才射过,他顿时傻眼了。
“你刚才不是看到我的身体硬不起来?”
“你开什么玩笑,我硬到都快爆炸了,只是想看看现实里你的身体怎么样,比我做梦梦到的还要白皙。”
“咦?”原来他刚才看半天,竟然是跟梦中比对,而不是对他硬不起来,是自己多想了。
铸春霖可没余力注意贾孚若大起大落的心情,急色的拿起一瓶润滑液,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倒了一大坨在自己的手掌心就往贾孚若屁股抹,冰凉的润滑液让贾孚若缩了一下要,却被铸春霖扳开了双腿。他就像看什么奇珍异宝一样的审视着隐藏在臀缝间的秘处。
他被看的都快冒烟了,铸春霖这是什么看法呀?
“你要做就做,看、看这么久干嘛?你也太奇怪。”这样很qíng_sè,狠下流耶,被扳开大腿,看那个地方,只要是人都会觉得奇怪吧。
“没看过,所以想要看看,你的颜色好粉红,男人的这里看起来也挺可爱的嘛。”
铸春霖说着,指头沾着润滑液插了进去,噗啾噗啾的声音让贾孚若脸红,但仍配合的抬起屁股,一根指头让他略感压力,但润滑够了,倒是好多了,而铸春霖也改成两根指头开拓,掀起的麻痒和火热让他想喝了烈酒般浑身酥软无比。
贾孚若原本还怕铸春霖对他的男性身体不适应,想不到铸春霖光是玩弄他胸前的果实就玩了很久,对它又拧又捏的,都完成红色了。,传来的阵阵酥麻带了点微疼的感觉,他抽了口气想退开,反而被铸春霖含在嘴里不断地吮咬。
“你到底能不能上呀?”贾孚若低低喘息,沙哑的问道。
热汗一滴滴的往下滑,湿透了他的身体,内壁完全被打开,恨不得有火热的东西在里头横冲直撞,偏偏铸春霖拖拖拉拉的,像是对他的身体有无限好奇,那里摸捏,这里含舔,他快要被情欲折腾的融化成一滩水了。
“乖,我就是好奇。”指头探入,触到一点,让贾孚若高声的娇吟起来,铸春霖露出一个笑容,“摸这里,前列腺,听说你会很爽?”
爽个屁,他都快要泄了!
贾孚若眼眶被突来的刺激逼得漫上水雾,这时又一根指头突然进入,铸春霖两指轮流按摩着那不可明说的点,让贾孚若腰身拱起,眼泪受不住的往下滴,嘴巴喘不过气的张开,呼出来的全是高声的呻吟。
“你——你从哪里学来的?”
贾孚若头发被汗水给弄湿,整张脸都是快感的泪水,铸春霖将他大腿扳得更开,腰身往前送,那热烫的分身就进入了敞开的秘径,那体积根本就不是两根手指可以比拟,他眼泪滚落,身体被打开的感觉很痛,却又有种心爱的男人被他紧紧包裹住的满足与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