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铭示意地摸了摸成一凡的腰,见成一凡没什么表示,一下子就解开了成一凡的皮带。手轻轻放在“小小凡”上,小心翼翼地(和谐)动着。刺激得成一凡一阵轻颤,咬着嘴不发出任何声音来。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谁都不敢看对方,最后还是成一凡实在坚持不住,才把头靠在罗铭颈窝,两只胳膊紧紧扣着罗铭肩膀,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罗铭身上,闭着眼感受身下传来的那种是个男人就抵抗不了的让人发疯的(和谐)。
罗铭,罗铭,给我做着最亲密的事儿的人是罗铭。
成一凡的神智和ròu_tǐ没过一会儿,就缴械投降了。
最后罗铭把两个人都清理了一下,二人一起走出了厕所的隔间。
成一凡看了看跟在身后低着头红着脸不说话的罗铭,还沉浸在刚才的激情里的心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突然想要一句承诺,尽管它无足轻重无关痛痒,尽管它除了讽刺什么也代表不了。
“罗铭,我喜欢你。”走在前面的成一凡停住,后背靠着厕所的门,转过身来堵住走在他背后的罗铭,说到。
“我知道。”罗铭先是一怔,然后大跨一步上前说。
“我当时很害怕,我怕你知道我的想法。”
“军训的时候,每天晚上,我的脑子里都是你白天训练时候的样子,我睡都睡不好,真的,像过电影一样,我都控制不住。”
“我有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个疯子是个变态!”
罗铭一直都低着头在那里默默地听着,当听到这一句的时候,他两只手摆正成一凡的肩膀,说:“为什么和大多数人不同的少数派就一定是变态呢?听着,成一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与众不同的叫个性不叫疯了,你明白么?”
“但我现在更害怕你知道么,我怕你配不上我对你的思念,怕你配不上你曾经在部队吃过的苦。”
“我来第一天你跟我说局子里□□你忘了么?别再跟着高建兴他们趟这趟浑水了……”
这是我能对你说的最直白的话了……
“小凡,说实话,以前我对你没有一丝一毫的特殊的感情,但是……但是……你别害怕,我不会……”罗铭紧张到语无伦次,他最受不了成一凡一直坚强又偶尔流露出的脆弱模样。
“我……”想到成宇的话,罗铭顿了顿,“很快就会过去的,你别担心我,我不会做亏良心得事儿。”
“算了,罗铭,你自己看着办吧,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你给我记住了。”
罗铭突然想笑,有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真是恨不得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
罗铭一直就是一个人,没有亲朋好友,没有兄弟姐妹,退伍了连战友也没有了。
直到成一凡出现,他问他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共度余生,他愿意包容他的缺点和不足,愿意和他一起,不畏惧别人的目光,不在乎别人的诽谤。
钱钟书曾写给杨绛一段很美的文字:“没遇到你之前,我没想过结婚,遇见你,结婚这事我没想过和别人。”
“出去吧。”罗铭又向前进了一点,摸了摸成一凡有些凌乱的头顶,一只手提起成一凡的下巴咬了咬成一凡的鼻尖。
诶,热恋的人啊,辣眼睛!
郭吱看了看气喘吁吁回来回来的两个人,眼睛暗了一下,随即就回复常态。
“咋啦,俩个人胃肠不好让他治治。”郭吱指了指旁边喝果汁的周韵岩。
“没什么事,知道你家那口子有两下子,不用一直拿出来显摆。”成一凡一记眼刀飞过去。
“我说哥们,凡仔,你可别见色忘友过河拆桥六亲不认大义灭亲铁石心肠刀枪不入了哈。”郭吱像说相声一样在餐桌上喷子唾沫星子,吓得隔壁桌的人赶忙挪了挪依自己桌子上的饭。
“得了得了。”周韵岩把自己刚刚喝过的郭吱吸管递给他,“喝一口润润。”
郭吱也没在意,接过来就着吸管喝了一大口,“怎么是芒果味的?你他妈的周韵岩,谁要喝你的口水,老子怕得艾滋病!”
“放心吧,我没病。要得病你早就得了。”
“你丫的有毛病是吧,满嘴跑火车。”郭吱一巴掌拍在周韵岩后脖颈上,周韵岩摸着后脖子看着郭吱傻笑。
“这饭没法吃了。”郭吱一拍大腿,“走,凡仔,陪我出去抽烟。”
罗铭看见成一凡向他做了一个别跟过去的手势,就低下头接着吃刚点好的干锅肥牛。
“内个,周医生。”罗铭放下筷子,朝周韵岩敬了一杯啤酒,“问您一个问题。”
“您说。”周韵岩微笑和罗铭碰杯,杯子里却是金灿灿的果汁。
“胃不好怎么养啊?用吃什么药或者保健品么?”
周韵岩拿出手机,“罗哥,扫码加个微信,回去微信里详细告你。”
另一头的成一凡和郭吱。
“成一凡啊,您老人家搞没搞清楚状况啊!你是傻了么?罗铭现在什么情况,你是不是比我清楚!现在是你耍小性子的时候么?你他妈乱发情吧你就。”
“……”
“诶,凡仔,我说你呢,你听见没有!”
“你想过和小周的将来么?”
郭吱看了说完话又静静抽烟的成一凡,上前踹了一脚他的屁股。
“说你呢,转移什么话题。”
“我觉得罗铭不是那样的人。”
“什么叫你觉得?这都什么年代了,凡仔,你,我,这世界上还有几个人是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