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着深蓝色宽松长袍的人青年身上背着忍具,稍后会经过村子的出口,而他的目的地是……极乐阁。
应该还来得及。迈开步子走向村口,荒决定在宇智波斑离开的必经之路上等着对方。
时间在等待中总是过的比较漫长。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村口站了多久,当荒察觉对方走近而睁开眼。入目的是宇智波斑有些诧异的模样。
“你……怎么在这?”迟疑着,想着对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等他。宇智波斑不可否认,内心一瞬间有一种窃喜划过。对方虽然总是什么都不说,可一举一动却都在说着他的心思。他的心中自己的存在感会越来越多。
荒抬手晃了晃拎着的便当。“我来送这个给你。顺便听柱间说你要出任务,一路平安,我在家等你。”
宇智波斑的眉心又是被印下一个浅浅的吻。伴随着这个吻还有负责在村口登记的忍者抽气的声音。夭寿啊,大庭广众的秀恩爱。
“嗯。”对着荒点了点头,宇智波斑拎上便当,开始朝着村外跑去。
天空掠过飞鸟,有细碎的羽毛在微风中摇曳飘落。渐渐的划过青年的眼前,最终沉寂于地面,沾染上尘土。等待宇智波斑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荒转身准备回家,当这个回家的念头从脑海中划过,他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了,原来,他已经承认对方到这样的地步了。心安之处,是以为家。嘴角带上微不可及的弧度,目光浅浅划过一旁呆若木鸡的两个人,随即在晌午的微风中,他的身影朝着宇智波一族走去。
次日,清晨。天光未亮,东方才渐渐泛起鱼肚白没多久。大地仍旧陷入一场沉寂中还未醒来。露水凝结,寒意未散。忽然,一阵翅膀拍打的声音响彻在空气中。扑棱扑棱。一只白色的纸鹤突兀的飞在空中。它的身体已经被晨露打湿,飞的歪歪斜斜,似乎随时都会掉在地上,再也飞不起来。
远方的林间深处,渐渐的走出来了一个人,一个手握着禅杖,身穿青白色僧袍,头戴斗笠的男人。他似乎行走了很久,身上带了厚重的寒气。伴随着他的行走,他手中的禅杖一下下的发出响声。
行走在晨雾间手握禅杖的僧人忽然抬起头,伸出了一直垂在身侧的手。他的指尖修长、葱白,这不像是个苦行僧,更像是个贵公子的手。而被刻意藏在斗笠下的面容也显露了出来。这是个很英俊的男人,英俊到你无法相信这是一个僧人。
他的面容看起来像是一个花花公子,可偏偏神色却正经极了,银白色的长发松松散散的被扎成了一个辫子。脸颊两侧突兀的涂着有些妖异的红纹。而最别的是,他的眼睛,一双碧绿色的双眸中带着看透了浮生妄念的淡漠。
忽然,一只被沾满了的露水的纸鹤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他伸出的手中。
拆开纸鹤,在认真的浏览过化身纸鹤的信件以后,僧人低声的喃语。“极乐阁……也好,这样的话,就算我报答你当初答应我庇佑她的事情了。”
天空渐渐的放晴了。刺目的光芒驱散晨间的雾气。僧人抬手扶了扶头上的斗笠,目光不知道落在了何处。那双原本淡漠的眼中露出了些许的怀念,但很快,这些神情就消失了。他又开始继续前行了,这一次他步行的速度加快了一些。似乎是因为被纸鹤的主人拜托了去做某件事。
哗啦哗啦,山林间,禅杖因为主人的行走依旧在发出响声。
番外(算是加更吧)
千手扉间/姬vs茨木(女装)大佬的二三事
“茨木,我们来打赌吧!只要你赢了我就和你打一场。”
回想着酒吞的话,茨木拢了拢身上厚重华丽的衣服,保持着微笑,继续走在赌约目标必经的道路上。一会儿,那个带着毛领子的男人一定会经过这里。而他有信心,笃定任何一个男人看见这样的他,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茨木他现在伪装的样子是参考了玉藻前,虽然那只狐妖和他不合来,不过,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脸在勾/引人类上真的挺好用。
这样发散着无聊的思维,茨木仍旧在保持着微笑,缓缓的走在街道上。他已经设想好了,一会就假装脚崴了,跌在对方的怀中。之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人类的爱慕之心。轻而易举。这样想着,他面上的笑越发灿烂。
千手扉间隐隐觉得自己是被盯上了,自从前几天她又一次单方面的屠杀了一次来找茬的忍者以后,她总是在不经意间察觉到一道炙热的目光,但每次想要感知却什么也感知不到。对方行踪诡秘,神出鬼没,似乎是个擅长隐匿身形的家伙。
虽然很暴躁,被这道目光折磨的有些近乎神经衰弱,但千手扉间她不是什么脆弱的家伙。她除了加快自己赶往匠之国的步伐,面上没有任何的变化。
又一次穿过城镇,脑中隐隐有第六感告诉她,似乎会发生什么事情。紧绷着神经,一直在戒备着所有能有可能在身边经过的人。直到一个身影的出现。
千手扉间遇到了人生中第一次‘碰瓷’。好在她躲的快。脚下一挪步,闪身,那道原本要撞在她身上的艳丽身影就那么跌坐在地上。
暗自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千手扉间的目光落在了地上那道绯红色的身影上。随后眉头下意识的紧皱。地上坐着一个漂亮的会让同性妒忌的女人,显然这就是刚刚的元凶。此刻,这个女人正用着一种近乎哀怨的目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