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牌
日上三竿,路郝才一脸满足地醒转过来,他昨晚一夜无梦,睡眠质量极高。怀里的人还在睡着,看来是把那人累的够呛。
路郝偏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小闹钟,时间显示上午九点四十二分。他躺在床上,低头看看臂弯里的小文,那人背对着他,赤/裸/光滑的背贴着他炽热的胸膛。
男人大多会///勃,虽然快十点了,已经不能算早晨了,但他憋了那么久,而自己的那/hua/儿还在文寒的股///沟附近……路郝就觉得自己下//面又有微微要抬/头的趋势,他情不自禁抚摸着小文光洁的后背,长吁一口气。
文寒睡了足有十来个小时,合该也快要醒了。他被逗弄的后背发痒,意识不清醒间又躲又蹭,突然觉得屁/gu//后面咯着一个硬//wu,热得滚烫。他一下子就完全清醒了,浑身僵住再不敢乱动。
路郝看看人的反应,猜小文肯定是彻底醒了,他把那人翻过来面对着自己,那人却闭着眼不敢看他,只是睫毛簌簌发颤。
路郝心情极好,带着笑意凑到文寒耳边问了一句:“老公昨晚把宝贝儿伺候的舒不舒服?”
闭着眼的那人被这话一调侃,脸红的更如一颗熟透了的番茄,眼下他光//着身子无处可逃无处可躲,只得拿牙紧紧咬着下唇不出声。
路郝见那人既不睁眼也不说话,他藏在被子里的一只手直向那人的小di//di摸去,一把抓住,文寒吓得赶忙睁开眼,带着羞赧央求道:“不要了……”路郝心疼着这人,也并非想拉着怀里的人再无节制的放肆,他只是带着一点不成熟的幼稚,纯粹抱着逗一逗那人的心态。
阳光透着窗帘儿的缝隙照进屋子,光线笔直的射在被子上,空气中有许多灰尘迎着光翻飞起舞,文寒侧躺在床上,路郝已经下床洗澡去了,剩他一人对着被子又裹又抱,是特别适合思考人生的好时机,可他脑子里一团浆糊,最先能回忆起来的只是路郝刚才在他并着的双腿间又/she了一次,再也想不起来别的。
从昨天到现在,他自己都数不清红了多少次脸,转头看了一眼时间,发觉都快中午了。文寒惊的要去找手机跟学校再告一天假,甫一起身,浑身酸痛的不行,复又跌回床上去,这一闹就把找手机这茬给忘了,思维跳到别处去。他没想到昨天本意是要还钱……这一还竟是还到床/上来,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因着发生了这一档子事,文寒更狠不下心叫自己离开路郝,男人本就是靠下//ban/身思/考的动物,他就算用脚趾头想问题,都觉得自己这次要是离了路郝,恐怕再也找不着能这么对自己的人了……难道他真能走的潇洒,让自己余下一生都抱着懊悔过活吗?他的初恋就是被陈一白那个人渣给骗了的,这次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对自己真心实意的,说放手……简直太难了。
文寒径自沉浸在内心世界里,总是忍不住伤感自己的情路坎坷。
其实是他想的太多,喜欢了就喜欢了,琢磨那么多有的没的干什么?文寒心魔就是自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人家,所以幻想出自己是什么“扫把星”……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点背儿—操蛋事都赶到一起了,能有什么办法?所以说人啊,还是少瞎想多读书,就没空儿理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鲁迅大人不是说“这方面想的多了,那方面自然就想的少了”么……他老人家说的不错,文豪就是文豪,否则这句话也不可能流传至今,变成人尽皆知的至理名言了。
路郝洗完澡进屋,正拿毛巾擦着头发,就发现文寒还躺在床上发呆,他走过去捏了一下那人薄薄的耳垂儿,那人才回了魂儿。
文寒浑身泛着难为情挣扎着要下床,无奈短时间内体力还没恢复,尴尬的把自己摆了一道。
路郝一边笑一边连着薄被抱起那人走向浴室,浴缸已经放满了水,他把小文放进缸里卷走薄被,不自然地别开眼,说道:“得亏我有自知之明,这要是跟你一起洗澡,我怕我又把持不住……”
不等对方回应,路郝已经关了门,留文寒一个人在浴室里。
小文躺在浴缸里,水温不凉不烫,刚刚好。热水环绕着全身,让他瞬间放松下来,身子也渐渐地去了一些疲惫。昨晚睡觉前路郝已经给他洗了一次身子,只是今早弄脏了大腿/根//儿,还是需要再洗洗。
“干净衣服给你放在门口的柜子上了。”路郝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知道了……”文寒哑着嗓子答了一句。
夏天就是好,文寒在水里泡了十来分钟,水温也不见下降几度,依然暖意融融的充斥在周身。他又泡了一两分钟,双手撑着缸檐站了起来,尽管仍旧手脚发软,好歹也能摘了墙上挂着的浴巾把自己裹了起来,扶着墙开门蹭了出去。
路郝正在沙发上坐着,腰板挺的直直的,居然没有打游戏。
文寒看他那样子,好像是专门为了堵自己似的,一副要开审的样子,他取了门口柜上的干净衣物又进了浴室。待他穿完衣服又拖了几分钟,终于受不了满屋的水汽纠缠,这才重新开门向沙发走去。
路郝见小文头发还在滴水,伸手要去够挂在那人脖子上的毛巾,却被那人一闪就逃了开去。
“我……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