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蓦地怔住,一时竟无言以对。
老实说,他对两人xing事部分记忆模糊,只在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后ting胀痛得厉害,也不知被要了几次。
但他清楚地记得,起初张启山徒手帮他泻火时,技巧可一点也不生涩……难道说,他这么多年无欲无求的表象之下,竟是练了这一手自给自足的绝活?
张启山不知他心中所想,伸出四根手指,调侃道:“昨晚,你可是非常热情,总共要了四次。”
二月红眉心跳了跳,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
张启山接着道:“虽然到最后我已经精疲力竭,但我仍是全力以赴,就冲这一点,你是不是也该补偿我一下?”
二月红虽仍强自镇定,但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你要我……如何补偿?”
张启山微微勾起嘴角,缓缓朝他凑了过来,直到鼻尖挨着鼻尖,用他那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道:“我要你,对我负责。”
二月红后退了一步,张启山干脆一把将他抱了个满怀,使出蛮劲按下他的挣扎,目光将他牢牢锁定,俯身在他耳旁低声道:“你且别恼,听我说完。”
二月红蓦地感到耳畔一酥,随即整个耳朵都染上了红晕。他为自己这难以自控的反应感到羞耻,随即他又安慰自己,这必定也是那后遗症的一部分。
张启山继续道:“混沌曾经说过,这症状断断续续的可能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他还叮嘱我,要多顺着你,想必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昨晚你也看到了,如果不是我去而复返,你当真有可能会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