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斜阳不是个喝醉就会忘记发生过的事情之人,昨夜的事他记得清清楚楚,他和步倾流劈酒,自认千杯不倒却被凌月尊劈醉了,事后还一直抱着步倾流的腰,死缠烂打,怎样也不肯松手……
想及此处,萧斜阳老脸一红,不知死不要脸的自己睡着以后步倾流有没有推开他,看样子是有的,不然怀里也不会多了把凌月剑,该是步倾流想抽身,自己又不肯松手,步倾流就拿过凌月塞自己怀里了。
萧斜阳摸摸剑身,一脸淡定地道:“凌月,多谢你陪我度过昨夜良辰。”
萧斜阳话音刚落,步倾流捧着早膳推门而入,正好看见萧斜阳‘一脸深情’地对着凌月说话,萧斜阳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以惯有的洒脱姿势站起来,洗漱去了。
洗漱过后,刚坐上凳子想要动筷,步倾流淡淡道:“先喝茶,解宿醉,治头疼。”
萧斜阳见他一本正经,心里总有个爪子在挠,乐道:“尊主,昨日我没对你作什么吧?”
步倾流一脸冰霜样,道:“一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