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知道了这些会恨我吧,不过我也已经死了,恨我大概也没有用了。
我倒是期待你会恨我,最少这样足以证明你已经再次找回了作为人的情感。
缠依旧在对我进行疯狂的报复行为,在草忍的身份被销毁后,她前往了音忍。
她也惹上了根本惹不起的存在,那个所谓的咒印并不是什么好解决的东西。
我已经连续两次退败,大概下一次就无法抵挡了。
她似乎与大蛇丸有了奇怪的约定,我要是死去的话,她也不会活下去。不论是为了谁,我都会尽力生存下去。
我做错的选择太多了,相信了不该相信的人,做出了不该做的错误的事,多到数不清。
我没有更多的时间了,只希望你能一切安好。
注幸福平安,无灾无难。
炎空】
阅读完信,干脆的注入火属性查克拉将信纸烧毁。自己还真是像一个灾星,身边的人要么死于灾难,要么消失的无影无踪,最终自己还是只会剩下一个人。
倘若我没有记错,缠有着曾经断之国唯一的血继界限,而是什么似乎是与诅咒有关的,具体并不清楚。
炎空尽管有时候会搞不清楚事情的结果,但是他拥有足够的判断力,他所做出的判断从未失误。
譬如这一路上合法的逃亡身份,合理的融入木叶,甚至根本没被任何人发现出一星半点的异常。
也许从很早以前炎空就开始策划这个计划了,后来只不过又给我腾出了空位。
炎空只可能死在缠手上,而缠完成了自己的报复,大概也没了活下去的支柱。
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坚强的人,这点很容易看出来。
那么断之国这么看来已经是全军覆没了,自己的行动也没有了任何后顾之忧。
但是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待在木叶,要是能活到退休,或许会在木叶村里开一家不大不小的点心店,卖各种各样的点心,然后给经常来这里的孩子买一送一。
真是可笑,我居然会去幻想自己的未来了,也许这个应该叫做梦想吧。
在慰灵碑前待了整整一夜,算是对炎空最后的缅怀。
不论如何,我对他表示感谢。
最少我现在已经对未来有了希望,而不是目光短浅的生存下去。
临近清早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没有必要清醒的度过一整夜,倒不如安静的休息。
大概是我也学会了那所谓的走形式吧。
短暂的睡眠没有进行多久就被打断,睁开眼睛看见的是一头看上去一个月没有仔细梳理过的银发和清早刺眼的阳光。
条件反射险些对着那头乱糟糟的头发扔上一把千本,摸到平时放千本的地方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带上。
在村子里自己向来只会带上银月,还封印在手腕的符文上。
乱发的主人挠了挠头,让那头乱发显得更加凌乱。眼睛适应了清早的光线,方才看见这个人把自己的脸挡的严严实实的,只漏了一只眼睛。
如果不是为了看路,估计连眼睛都不想露出来。
“嗯……小鬼,在这里睡觉可是会感冒的。”银发忍者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越来越乱的发型,声音懒散的就像根本没睡醒。
我很好奇,他真的不会只有一只眼睛的位置被晒黑么。
从递上爬起来,揉揉有些胀痛的脑袋,抬眼看看这个人,思索了片刻想起来了在某处见过他的悬赏委托。名字好像是……忘了。
“谢谢。”口气平淡的向人到了谢,转身离开。
学校的生活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足够令人感到惊心动魄的事情,偶尔间外出进行练习也依旧顺利。
毕业考试的题目一如既往的是分-身术,简单的通过了检测,毕业考试结束后,拿到了新的护额,掂了掂放进了口袋,并不准备带上。
早早离开学校之后照例去花店买了一束白色风信子,来到慰灵碑前把花放下。
大概也算是新生活的开始吧。
没有人能一个人幸福而快乐的生活,即便连童话当中都是公主和王子幸福而快乐的生活在了一起。
这又是一个复杂的哲学问题了。
依附在额前的查克拉丝蜷缩起来,提醒自己周围有人存在。
大概也猜到了谁会在这个时间来到这个地方,通常情况下他都会等自己离开了才会出现。不像是我一样从来不在乎任何无关的人,对我而言,他们不过是一幅风景画中必须存在的背景罢了。
“哟,毕业了啊。”时隔一年时间,银发的忍者再次出现在面前,头发还是一如既往的乱。
我或许该感谢自己的记忆力,能勉勉强强的记得这些在身边经过的风景。
“你是……我见过你。”语气平淡,抬眼打量这位拥有鸟窝头的忍者。
“嗯……是见过呢。”依旧是懒洋洋的口气,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
“您是?”
“你每天都送风信子过来,想不认识也很难吧。”
“花是给叔的。”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他纠结,简单的打断对方的话。
“给谁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没想到银发忍者反而因此笑了笑,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笑的弯了起来,然后上前拍了拍我的头,并没有躲开,这种奇怪的干净不能理解。
“怎么不把护额带上?”
“……”
“你要是分到我这一组就好了。”
对方拿开了手,又补充了一句“旗木卡卡西,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