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差点爆笑当场。
真理!
不耕耘,哪有收获?
清漪憋笑地看向齐连琛,而后者不知何时,竟别开了脸,脸颊处竟有抹可以的红晕。
……
大夫人心满意足了。
对清漪也重新拾起了她刚入门时的那份疼爱。
至于传宗接代,大师都说了,关键在于三公子要多“耕耘”,生孩子这种事,自然是多劳多得。
大夫人少不得拉住自己儿子,在休息室内,好一通劝解,她也开始相信,清漪之所以肚子一直没动静,十有**是自己儿子碰人家的次数太少。
再说,清漪解脱了,心里感谢这位符真大师无形中给她解了两个危机,一是失忆之事的变相认可,另一则是再不用被大夫人天天絮叨地去生孩子。
所以,在离开这个角屋时,清漪故意留在最后,待大夫人和齐连琛都出去了,方诚心地对着符真大师拜谢。
符真大师闭上眼睛,微笑道,“三少夫人,到了此时一拜,你才是真的付了真心。”
清漪挑眉,古人对于传统的玄学,得道者颇多,而且悟性各方面,已非她所处在的那个科学至上的社会所能比拟。
如今符真大师两番看出她的心思,应该不仅仅是精通心理学而已。
那符真大师没有等她接话,继续说道:“占用别人的身子,最开始,总是难免无法适应,三少夫人是福星,想必此时必已驾奴地如影随形。”
这一下,清漪额头开始冒汗了,“大师……”
符真大师始终闭着眼,径自说着,“三少夫人有非今世之才,想要一展抱负,自然无可厚非,只是凡事无不透风之墙,饶是三少夫人百般掩饰,总有被人察觉之时,而祸兮福所至,他日,三少夫人之劫,也笔由此引起,凡事两难全,望三少夫人自己斟酌。——阿弥陀佛。”
听了这番话,清漪只觉心里乱哄哄的,有此魂不守舍地出了角屋。
那符真大师的话,她是听明白了,也就是说,自己如今帮着齐老爷打理金店,开创自已的品牌,是她的福,却也潜在地埋下了祸根,将来她的劫难,也会由开金店、做设计、创业可起。
是继续,还是放弃,就在她一念之间。
只不过,那劫是大劫还是小劫,符真大师已不愿说,但想来,应该不小。
她想要在第二次的生命中,不要碌碌无为,珍惜活着的每分每秒。而充实生活的代价,则极有可能是丧失这第二次生命。
当真矛盾。
清漪也有犯难的时候,她心不在焉地往前走,柳儿不知她是因何烦恼,也不敢打扰,只是默默地跟在她身后在庙中内院乱转。
清漪见缝隙便钻进去,见人少地,便走过去,一心求得僻静处让自己冷静。
就这样,两个主仆东钻西绕的,竟然绕到一处极偏的地方,一个人影都没有,面前只有几间看上去像是过去放杂物的,经久没人到过的小木屋。
清漪失笑,竟不知不觉地迷了路,还是快回去吧,刚想回头,就听见一个小木屋里传来一低微的女声,“你干嘛呢,再这样,我去告诉我娘去。”
声音随低,可以清漪的好耳力,还是听出了,这竟是之前得罪了高官的四小姐的声音!
听那语气中的不悦和斥责,清漪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便走了过去,谁知没走两步,竟听见里面传来呢喃声,“嗯……你讨厌,谁让你碰那里了!”
再接着,竟然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好小姐,你就别折磨我了,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的么?”
“哎呀,下流胚子,再亲我,我就告诉娘去!“
然后,那男人猥琐地笑了,“我知道,你舍不得……好小姐,何时跟二夫人她们说,让我入赘祈府啊?”
就听四小姐用从未有过的甜腻声音道,“就知道想着入赘当主子,你可得把我伺候好了,如若你那里不行,我就去找别人!——呀,你这没良心的,轻点……嗯……”
再之后,便是嗯嗯呀呀和有木板之物规律地碰撞声。
清漪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以手掩住唇,内心哀叫自己命苦:说不想碰到什么秘密,可偏偏好死不死地又碰到了一个!只不过,这里佛门圣地,四小姐未免在这事上又太多大胆了点!果然,陷入爱情的女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牵住柳儿的手,她以指抵在唇间,柳儿懵懵懂懂的,大概也明白了那木屋里发生了什么,蹑手蹑脚地和清漪离开了,等左拐右拐地走到有人迹的地方,二人才不约而同地抹了把汗。
“是四小姐?”
柳儿挽着清漪的胳膊,小声嘀咕着。
清漪点点头。
“那……那个男人呢?”
清漪旭摇摇头,“应该……是府里的小厮。”
“呀——”柳儿掩住了唇,“是了,刚刚那男人想要入赘祈府来着。”
清漪轻叹了声,“这个映霞真糊涂!为了入赘齐府而和她好的男人,能有几分真心?”
柳儿也跟着轻叹,“可这事,也不好直接跟她说,说了她还以为我们怎样别有用心呢。”
“那是自然,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对,就是造化,不仅仅是齐映霞的这个事,也包括她自已在外从事金店经营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