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要不要这么不要脸,齐藤终无语的将手中的空签放入盘中。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走至身前,看服饰似乎是一个有钱公子哥。想到某种可能,齐藤终的脸色更黑了。
“小姑娘,跟大哥哥一起去看烟花吧!在这枯坐也挺无聊的不是!”他的身后有几个护院,其中一个身高1米8,满是肌肉,看的多串君小小的抖了一下鸡皮疙瘩。
“喂喂!多串君,这是哪里来的小狗,一直在吵吵吵……听得银桑觉得真心不爽!阿终啊!你认识这个穿着骚里骚气的小狗吗?!” 一脸不赖烦的银发卷毛一边挖着耳朵,一边一把搂过阿终,右手放在阿终腰间一下臀部以上的尴尬位置,他的嘴唇在齐藤终的耳边吐出湿热,让齐藤终不自主的缩了缩脖子,没有做声。
倒是那个公子哥,似乎是恼怒银时这个半路跳出来的小子,不经语气恶劣的询问两人的关系。还能是什么关系,同学啊!对方的态度惹恼了齐藤终。银时默不作声的紧了紧手臂。齐藤终的身体不由紧绷了起来。阿终的腰……好硬,一点也不软,果然是个男孩子啊!
为自己的初搂默哀了一秒钟,银时嬉皮笑脸欠揍的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笑脸:“你猜啊!”
事情的最后,是那个公子哥带着鼻青脸肿的护院远离,头顶大包的银时躺在齐藤终的脚下,面对黑化的阿终抱以干笑,并不死心的伸手摸大腿。阿终没有让他得逞。于是银时再次倒地。
要说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还要从银时装13的回了一句你猜后,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了一口齐藤终的脸颊。
那一刻,整个世界都仿佛安静了下来。
于是就出现了之前的场景。最后还是多串君手中微甜的团子挽救了场面。
“原来银桑还比不过一串团子……”卷毛蹲在角落,整张背景都黑化了。
“那……那个,银时君,要吃吗?”迟疑的多串君将手中的团子递给他,某人立马满血复活,大喊糖分赛高。齐藤终抽了抽嘴角,一边擦着被亲过的侧脸,打包了剩下的团子丢下了银色卷毛一步一步的离去,看也不看紧追而来的他。这个一有甜食就得意忘形的家伙。
银时连忙追上,跑到了齐藤终的身边。他双手枕着脑后,突然感叹了一句:“真甜啊!多串家的丸子。”说完舔了舔薄唇。身旁的‘少女’没有甩他,只是专注的吃着自己的食物。但若是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齐藤终的脸颊也不知是不是映着热闹街市的火光,微微泛着淡粉。
“松阳!”齐藤终小跑的过去,将手中仅剩的那串被银时窥视了一路的团子递给了站在高处笑眯眯的等待着他们的男子。他的嘴角勾起着灿烂的微笑。
他是真的渐渐融入这个世界,他是真心的将眼前的男人当成亲人,也是真心的将银时他们当作伙伴。他珍惜着这一切,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小心翼翼。
空中的烟花映着众人的笑脸,带着齐藤终曾经最想要得到的那种美好。
藏在和服下的长剑在颤抖……不,是齐藤终的手在抖。那是来自血脉深处的弑杀。
手和肩膀同时被两只一大一小的手握住。齐藤终平复了一下情绪,抬眼看去。是面带担忧之色的松阳和耸着肩看他的银时。
这股杀意来得快去得也快,有松阳这个‘刀鞘’在,齐藤终就算是克制不了,也不会出太大的问题的。
只是……齐藤终的目光看向银时,他的眼中带着一丝疑惑。看来他得找时间回家看看老头子了。
“喂喂!阿终你这个家伙,看个烟火也能放杀气,是在耍酷吧!啊喂!”弹开手中挖过鼻孔后的黑色不明物体银时放开了抓着齐藤终手的爪子。齐藤终这才发现一旁的高杉等人正一脸不爽的看着他,但是那流着冷汗的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担心。
他心中一暖。一边一拳ko了银时一边灿烂的笑了起来。
能和你们相遇,我何其有幸……
☆、誓言与归途
“齐叔,我训练了这么久,比得上终哥了吗?”六岁的冲田总悟满身汗水的拿着长剑,笑眯眯的问着坐没坐相连个衣袍都不好好系上的男人。
齐恒的注意力全在手中的不明书籍上,听到这小子的话,只是漫不经心的回答道;“你问的是6岁的终小子还是现在的终小子啊!小总。”
还没等总悟回答,齐恒又接着说道:“6岁的阿终的话,从来不会问大叔我比不比得上谁。去道馆找你师傅踢一下馆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至于现在的阿终……”话说到这里,齐恒那只翻着书修长白皙的右手停了下来,指尖划过左手那个明显被主人戴了很久的红绳。
“那个小子已经整整5年没有回过家了,臭小子,难道一个长得女里女气的家伙和几个玩得开的臭小子比老子还重要吗!混蛋~”气急败坏的声音惊吓到了正在挥剑的总悟,脚下一滑长剑差点划伤自己。
“齐叔,终哥不是来信说了他所在的私塾最近情况不怎么好吗。天人与攘夷的战争已经快要波及到那里了。”总悟不解齐恒的反应,比起终哥还偶尔寄信回来,他的老爸冲田贵人已经失踪了整整4年。大概……是死了吧!
“那是给我写的信吗?明明是给你和三叶写的,就连勋和周作(总悟的师傅)那个老鬼都收到过,我呢?我呢?这个儿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