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庭不耐地打断他的话:“你的衣服不想要了?”
“......”
成珏缓缓分开大腿,露出已经颜色漂亮的yīn_jīng和下面粉嫩的肉穴。他的手包裹住已经起反应的性器上,开始单手套弄起来。即便是他咬紧了嘴唇,但仍有破碎的呻吟声从他的嘴中溢了出来。
顶端渐渐分泌出淫液,他的套弄也愈发的顺利,还伴随着淫靡的水声。
容庭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哑声道:“另一只手,去捏自己的rǔ_tóu。”
他最后一丝理智因容庭的这句话而消弭。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来至他的胸口处,将本淡色的rǔ_tóu轮流揉捏成了肿胀深红色,如同两颗已经成熟的硕果等待着面前之人的采撷。而他的嘴上仍不断说着:“好痒......快帮我揉揉......”话语中早带上了一丝哽咽。
容庭置若罔闻,俯下身,将潮湿的呼吸喷在其中一颗硬挺的rǔ_jiān上,还不忘恶劣地吹出一口热气。
“嗯——啊......好、好难受......”容庭目睹着他的xiǎo_xué不断地闭合,顶端的汁液顺着臀缝流进了穴口。此时的肉穴早已泛上了晶亮的水光,微微绽开。容庭拼命压制住他心中汹涌的yù_wàng,面色平静地命令他:“用手操你自己的làng_xué。”
成珏羞耻地闭紧了眼睛,脸上浮现一道道湿润的泪痕。他的手从胸口处离开,渐渐地下移至穴口处,随后两指并紧闯了进去。登时,他的手指被自己紧窒的内壁包裹住,随着他chōu_chā的频率增加,肠液顺着手指流出了肉穴,并带出泛红的媚肉。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成珏蓦地睁开了眼,眼神尽显慌乱之意,看着容庭,仿佛在说着“怎么办”。
容庭朝他笑了笑,突然把他转了出去,将本就分开的腿掰至最大程度,在他耳边轻声说:“要是开了门,被别人发现你这副yín_dàng的模样......”
成珏话语中早带上了哭腔:“别、别说了......”
容庭衔住了他的耳根,用舌苔来回刺弄着他幼嫩的皮肤,含糊不清地道:“我偏要说,然后第二天,整个公司的人都在传,原来成助理是个浪货,竟然在总裁的办公室里表演自慰......”
外面的人已经敲了好几遍的门,忍不住问:“容总,您在吗?”
成珏本就被容庭那两句羞辱的话语听得濒临高潮,最后一个陌生人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顿时,他只觉得莫大的快感顺着身下之物喷发出来。
“听到这句话你都会shè_jīng,你是有多浪啊。”容庭终于伸出手,揉动起已经被忽略很久的rǔ_tóu。
“嗯......嗯——外面、面还......有人......”刚高潮过的身体本就敏感,容庭还没有揉弄几下,本垂下的性器又有抬头之势。
“想让我支走他们?”容庭的指尖狠狠地刺了下他的rǔ_jiān。
“嗯、嗯......”
“求我。”
“求你了......快给、给我——嗯......”
“不够浪,再给你一次机会。”
“求、求你了......容叔叔,xiǎo_xué好......好痒,快帮......帮我插射......嗯——!!”
饥渴已久的肉穴终于被yīn_jīng填满。容庭不断挺动着腰身,然而语气依旧镇定地对外面说道:“我现在跟成助理在商量正事,你们等会儿再来吧。你说是不是,成助理?”
“嗯嗯......嗯、嗯——”成珏早已被情欲冲昏了头,只能胡乱地应着。
随着脚步声的渐渐离去,容庭架着他的双腿,而性器仍衔接他的穴口,一步步走向落地窗。
成珏只觉得自己的前面接触到一片冰凉的固体,好奇地睁开了眼睛,又不由地睁大。他看见了川流不息的车辆与走在斑马线上的行人,惊惧地挣扎起来。
容庭吸了口凉气,刚刚穴口突然的收缩使得他快射了出来。他用手禁锢住他乱动的双腿,将他贴得更紧,低声道:“是不是想让底下的人都看见你在发骚?”
成珏哭着摇了摇头,而容庭拍了拍他的屁股,在他的穴中一下一下地律动着,说:“那就乖一点。”
rǔ_tóu与性器被冰凉光滑的玻璃摩擦着,加上前列腺被不断地顶弄,也渐渐让他找到了几分快意。
“叔叔把你操得如何?”
“好......好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
容庭突然之间加快了chōu_chā的幅度,yín_shuǐ顺着柱身滴落在地面,酡红的媚肉随着yīn_jīng的出没而被带出。前列腺被疯狂地戳刺,刺激得他绷直了脊背,发出一声长吟。
j,in,g液淅淅沥沥地喷在了玻璃上,过了片刻,容庭也在他的体nèi_shè了出来。
情欲的气息渐渐消散,容庭终于放开了他,从他体内抽离。而他早就没了力气,跪趴在地面上寻起了自己的衣服。
容庭看着他被操得红肿的穴口处缓缓流下了白色的浊液,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于是他顺着自己的yù_wàng走了过去,提起他的臀又开始一番原始而又粗暴的操弄。
第十一章
昨晚的狂风暴雨让后院几棵刚刚栽上的梧桐树倒得横七竖八,或墨绿或泛黄的落叶浸泡着尚未干涸的雨水,泥渍斑驳在表面,如同一张张贴纸黏在了路面上,几乎到处都是,倒是辛苦了一大清晨前来打扫的佣人。
成珏托起下巴,目光望向窗外。此时的荷花早已枯萎,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