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尔的病房,她正在百无聊赖的打着吊瓶。半仰着小脑袋,傻乎乎的盯着吊瓶滴落下的液体发呆。心里这个怅然啊,还在念念不忘丢失的耳坠。
如果不在寒洛黎的手里,怎么办?如果真的找不到了,怎么办?
她的家,烧没了,妈妈的气息和痕迹已经全部没有了。
唯一的,这是唯一剩下的东西了。
为什么一定要残忍的连这小小的念想都要给她剥夺呢?
正在她发呆木楞时,病房的门突然打开。
一道风一样的男人的身形快步跨了进来,迅速转身,将房间门“咔哒”反锁。
顾小尔半呆着,看清来人,才咧开了大大的笑:“大洛洛,是你啊!看你猴急猴急的,不知道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对,我就是出事了!出了很大的事!”男人哑着声音,低沉磁性的声线酝酿着无数的情绪。呼吸沉重,一双深邃眼眸沉得骇人,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吸进去一样。
“啊,你怎么了?”顾小尔脸色骤变,从来没听他说过这样严重的话,一下子就紧张不安起来。右手反射性的抬起,才意识到自己正在输液。
寒洛黎没有说话,从门口一步一步走向她,呼吸越来越重。
“大洛洛,你到底怎么啊!”
顾小尔关切的话音未落,男人长腿一迈,就跨上了病床,将女孩整个人压在身下。
单手牢牢的将她打针的右手安放好,另一只手在她胸前用力的一扯,那病号服的束缚全部撕掉。
紧接着细密薄凉的唇吻上她光洁的心口,将这早已点燃的全部火花和想念化为冲动。
顾小尔低呼,被他突然而来的动作吓得不知所措。尖叫着,身体却在他啃吻噬咬下,变得发软发烫,连带着心口的红痣都跟着熠熠发红。
“大洛洛,不要这样,不要!”她还在打针,又不能反抗,只能软软的请求他快起身。
寒洛黎薄唇往上,管她说什么,狠狠的封住了她的小嘴。
霸道强势的气息,很快就攻城略地。
“唔”顾小尔除了挣扎的呜呜,被他弄得再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寒洛黎觉得身体的那股冲劲就要翻涌的爆炸了。她的心口刻着他们从小定下的缘分,她的温软香怀让他食髓知味,她的声音叫得这么甜,这么美
只有他知道,在沈明涵的办公室,他整个人有多么紧张!他的手心冒出了汗,他脑子里像是被轰炸了一般,只剩下一个念头,顾小尔,顾小尔
他从小的未婚妻就是顾小尔!
他从来不信奉什么缘分,可是现在,他该死的信了
这个从小定下的,这个让他牵挂着的,都是这一个女孩
“老婆,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他声音一沉,衣服落地,精赤的男性肌理已经坦诚相见。
顾小尔都快要疯了,鬼知道他出去一趟怎么回来就变了个人是的。
她还在输液啊,他怎么就
狂风骤雨般的吻,被他啃吃着,细腰婀娜,在他掌心里肆意的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