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丫头片子!
丞相不禁怪罪自己的侄子,普天之下众多女人,偏偏惹了这个主。
“哎呀,公主,您看我这张臭嘴,臣老了,眼神也不好使了,脑筋也不好了,公主饶恕老臣。”
关倾瑶正想继续和丞相打太极,商子寒却忍不住了,闷哼一声。开口道;“丞相大人,您要求情也应该去跟父皇求情才是。若是章和将军在知晓公主身份下还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那就是罪有应得,若是不是……也算是小惩大诫。”
商子寒的话,让关倾瑶心下有几分喜悦。
丞相对这倒插门的绣花枕头本就很不满,如今看来还是挺不错的。“驸马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和儿就该受到如此惩罚?”
商子寒别过脸去,不愿在看这脸面目。
“丞相大人,您要明白,章和是在驸马府对公主无礼。整个驸马府的侍卫都知晓,至于那章和为何会在驸马府?这倒是一个令人感到有趣的事情。当然我对于此事并不在意,最重要的是,公主殿下是我的夫人,夫君怎能如此袖手旁观。”商子寒的调侃之语倒是让丞相大人白了脸,被气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商子寒伸手牵起身旁关倾瑶的手,毫无表情得看了丞相一眼说道:“丞相大人若是没事,在下先行告辞。”
商子寒突然间的举动,让关倾瑶心跳漏了拍,关倾瑶被商子寒牵着出了皇宫,上马车时,商子寒才放开,彼此仔细看这个对方的脸,商子寒她想要将关倾瑶的容颜记在脑海中,烙在心上。
关倾瑶看着她清秀的脸庞与她的眼,月儿的眼甚是美,商子寒伸手为关倾瑶撩开耳边的发丝,柔声说道:“昨日,你来府里,怎么不知会一声?”
关倾瑶略为不满道:“知会?本宫去见自己的驸马,还需什么知会?”
商子寒一听心下觉得甜,只是她早已觉得将她推开,现在又何必给她希翼。
商子寒眉微微皱起。“是。在下就不在这儿不打搅瑶儿雅兴,在下先行离去。”
对不起。
商子寒心痛的想着想对她说却又说不出的话,她正要踏出马车,便被关倾瑶给拽了回来,只听关倾瑶略带恼怒问道:“商子寒!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何这几日老是躲着我?!”
商子寒低头,关倾瑶看不清她的脸,自别院回来之后,她虽有过府,可也只是在那里待了小许要么就是两人没什么对话。加之关倾瑶虽然有派人来让自己过府,只是自己老用寿辰来搪塞关倾瑶,久而久之,已是许久没有看见公主府的下人出入商府。
“公主多心了,子寒只是忙于寿辰,若是有失礼之处,还望公主海涵包容才是。”商子寒的话,无疑又是告诉关倾瑶,她为驸马,应当对父皇的事情上心。如此说来,刚刚她为自己辩护也只是碍于她是公主,她只是她的挂名夫君而已,公主这回真的发怒了。
“商子寒!”
“不知公主叫臣,所谓何事?”商子寒假作淡然的低头,将自己放在卑微的位置上,
实则不敢去看她的清眸。
“你!跟本宫回府。”
关倾瑶头也不会的上了马车,“一句话,回不回?”马车里传出关倾瑶给她的选择声音,好一会,关倾瑶未听见商子寒的答案,心中已然知晓,没想到她能如此决绝!
寿辰
第四十八章
商子寒一人对着远去的马车出神。等回神时,马车已淡出自己的视线。商子寒一阵苦笑,眼泪笑出了眼眶,瑶儿,或许这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
我们终究,有缘无分,瑶儿,没有了我,你可以度过一个完整的人生,可以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只是……没想到自己泪涌的越多,心愈发的绞痛,她看不到她的未来了。
与此同时马车之内的关倾瑶,又何尝好过……想到曾经属于她的月儿,将来会躺在一个男子怀里,眼,渐渐模糊了,含泪道:“去郊外。”本驶向公主府的马车忿然掉头,往洛阳城门而去。
郊外还是跟以往相同,只是现在的风景倒是跟几个月前不一样了。关倾瑶下了马车面对着原本绿油油的草地,她迷茫着看着此景。
月儿你可知,这般景色,是你一直喜爱的,没有了你,再美也只能是凄冷。
直至今日,她才知月儿在自己心中的分量,将手贴在胸口,那里撕裂般的疼,泪已经干涸,今日之别,是否真的应验了那句“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她和她的感情,只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罢了,关倾瑶是怨恨她的,恨她带给自己的欢乐,又恨她碎了自己的美梦。
有道是: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商子寒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府时,便看到那两个属下在商量着什么。想起前几日的事情。没有上前说什么,而是转身回房间休息去了,想也许睡一觉会好些,却被房门的人影所惊醒。“来者何人?!”
“属下有事禀告。”
商子寒一听也就只好强打着精神站起,单手按摩着头部穴位,有些不耐烦,“说。”
那黑衣人有些奇怪,只感觉今日的主子,似乎跟往日不同。
“殿下,这是准备好的路线图。请您过目。”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件,递给商子寒。
“嗯,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商子寒将那信件拆开简单得看了一眼。
“是,殿下,到时候一定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
“嗯……吩咐下去,按照计划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