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少很郁闷!
他一直琢磨,为嘛自己明明是个攻,现在咋就变成受了呢?这点让他很不爽!
耿十看上去很完美,每天起床去开店,中午在老乔那里吃饭,晚上八点回家,然后吃晚饭;吃完饭洗澡洗衣服,然后看重播的新闻,十二点上床折腾他……一成不变啊。
他想找个人问问,但是又不好意思问姜岩,因为姜岩到现在看他的眼神,还是防备的。你说你防备什么啊?妈的,老子对你又不感兴趣了!孙大少抓抓头,把耿十经常接触的那几个人筛了一遍:季弘和?不行,那个律师太死板了,自己跟他商量,兴许会被他告密;夏启明?也不行,这家伙精的跟猴子一样,又认识一群黑了吧唧的人,别到时候落了把柄在他手里;秦越?这个也不行,自己看见他那张脸就发虚,更别说问问题了;……杨朔?估计也不好使,这个傻爷们,满脑子自己家小情儿,估计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求人不如求己!孙利清握拳:老子就不信了,三座大山都被推翻了,老子还不能翻身做攻吗?
第一夜
耿十关店回家,一进门就被吓了一跳。那个信奉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孙大少居然弄了一桌子菜,恬着脸冲他笑呢。
耿十受宠若惊:“哟呵,你做的?”
“哪能啊……”孙大少笑嘻嘻的奉上拖鞋:“叫的外卖,老乔做的,不过是我自己装的盘。”
耿十哈的笑出来:“你没让他连盘都拿来?”
孙利清颠颠的摆上两根大蜡烛点燃:“我嫌弃他店里的盘子不好看。”
耿十洗手洗脸出来,谁知客厅灯都被关了,就只有餐桌上亮着烛光:“你干嘛呢?烛光晚餐啊?也不怕吃鼻子里面去。”
“靠你这人怎么这么多事儿啊?”孙大少不满了:“这叫情调,懂不?”
耿十捏了一块糖醋里脊塞进嘴里:“情调?你家用大白蜡烛玩情调?还不如我贡献给你几根低温蜡烛呢,红色的,点剩下了睡觉的时候还能继续玩。”他舔舔手指:“不错,挺好吃的。”
孙利清气的鼻子都要歪了:“我说你是不是满脑子都是色 情啊?亏你还是卖情趣用品的。”
“情趣又不是情调。”耿十毫不在乎,他拿起桌子上摆的红酒仔细看:“长城干红?你过生日了?”
孙利清一把夺过红酒瓶子,用开瓶器吱呀吱呀的旋开盖子:“你真啰嗦,我就是觉得吧,咱俩认识这也都有小半年了是吧?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就想跟你好好的吃一顿,你看你这个也问那个也问,没意思透了。”
耿十举手做投降状:“我错了我错了……话说,你不是有什么事儿求我吧?”
孙利清差点把瓶子扔出去,他使劲咳嗽了两声:“求你?老子能求你个屁,你挣的还没我多呢,我求你……”妈的,这小子忒精了。
俩人酒足饭饱,孙大少洗的香喷喷的爬上床:“亲爱的……”
耿十波澜不惊:“咋了?”
“今天我在上面好不好?”
“……可以。”
“真的?”太痛快了,小心有诈。
“真的!”不就是在上面么,有什么啊。
得到了承诺,孙利清欣喜若狂的爬上去开始开拓领土。
耿十:“哎哟你咬人呢?技术真差!怪不得到头没人愿意跟你在一起。”
“你手别乱摸啊,我平时怎么摸你的?你瞎划拉什么啊?”
“注意轻重缓急好不好?我都要睡着了,你还没调动起我的情绪呢。”
“你别跟饿死鬼一样成不?你这是做 爱呢还是打架呢?”
孙利清一脑袋汗的抬起头:“我靠,要不你来!”
我来就我来!耿十一翻身,把咸鱼按在床上,吭哧吭哧的给吃干净了。
末了还剔了剔牙齿打嗝饱嗝:“唔,没吃饱……”
孙大少瘫软的说不出话来。
第一回合,耿十胜。
第二夜
耿老板拎了退换的用具回家,打算这个星期要把所有有瑕疵的物品全部退回到厂家。
他推开门,房间里静悄悄的。
自从上次孙大少整了一出烛光晚餐,搞的耿老板每次推门之前都有了点小期待……可惜这都好几天了也没有动静,让他万分失望。
家里冷锅冷灶,孙大少正在书房对着电脑看一份文件。
耿老板顿时觉得这孩子忒辛苦了,每天陪完自己陪公司……他于心不忍的去热了杯牛奶端过去:“公司的活儿没干完?”
孙大少眼皮都不抬:“嗯。”
“喝点牛奶,我去做饭。”耿十放下杯子,出了房间。
孙利清看了眼耿十的背影儿,笑的奸诈。
十二点了。
耿十皱着眉放下手里的书,走进书房:“你还没忙完?”
“你先睡吧,我弄完就睡。”孙利清抱歉的笑了笑,笑容疲倦。
耿十看见他的笑容,叹了口气:以后一定要对他温柔点,看把这孩子累的。
见耿十走了,孙大少继续孜孜不倦的看文件,边看边对照电脑里面的讲解,一直看的累到不行了,才跑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孙大少打着呵欠上班去了,耿老板睡到自然醒,然后起来收拾房间。
书房地板角落里面有张纸,耿十放下笤帚,把纸捡起来——龙 阳一百零八式之第八式!!!
耿十狞笑。
孙大少下班回来,满脑子正在琢磨昨天晚上看的那些“好东西”呢,结果还没回过神来,就被耿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