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红布掉下来那一刻,林子白尖叫一声,命令上官尘立马把牌匾给拆了。因为春花只把中间的字换了,连起来就是:白草楼。
从此,池雪城所有人都知道有个老头不得了,拆了春花大姐的招牌,还让对方向他道歉,并且极为卑谦。
最终,名字改成“夏花楼”。
跟每一天一样,林子白窝着没事干,就调侃一对恩爱人,“阿云,你为什么跟叔一样喜欢喝茶?”
楚云笑道:“跟着王爷,他喝茶我们哪敢吃饭,喝着喝着也就习惯了。”
林子白叹口气道:“我以为你怕发酒疯,就借茶消愁呢。”
“我为什么要消愁?”楚云很纳闷,林子白很安全,战场很顺利,他有什么好瞎操心的。
林子白猛然抬头,悠悠道:“怕阿尘拒绝你。”
……
某一天晚上楚云为了避免和林子白说话,选择不睡觉跑到屋顶去值班。外间只剩下天然呆的上官尘,他在擦拭剑,擦的噌亮噌亮的。满意地放回捎内,回头就对上林子白一脸无聊极度想八卦的脸。
上官尘学乖了,也知道林子白的思想构造和他们有些不一样,只要将思想调整到和他同一频道就好了。而且,就算你想不跟他说话也是不可能的,会被认为是想念楚云。
因此他主动道:“阿白还不睡啊。”
林子白眯眼问道:“你为什么和我搭讪,不会是想让我传授经验给你怎么追到阿云吧。”
上官尘哑言,道:“这房里只有我们三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跟你说跟谁说。”
林子白坐下,倒了一杯白开水,他只是口渴,里边的茶又被喝完了,就到外边来喝。没想到阿尘是如此的渴望和他聊天,他也只能舍命陪公子。喝了满满一杯水,他说道:“你和阿云孤男寡男地相处这么久,有没有对他有思想过?”
“你跟王爷呢?”上官尘突然就脑子开窍了,四两拨千斤拨回去。
林子白道:“我跟他倒挺担心你们的婚事的,不过我们赞成。”
上官尘:“……”怎么感觉像是父母讨论儿女的婚事呢……
林子白继续道:“战事结束后,就抓紧时间跟他求婚,一生很快的,一瞬就逝。”
上官尘嘴角抽搐道:“这个问题是不是太深沉了?”
林子白道:“你还不想那么快吗?你可以先追求他,考虑热恋一段时间。”
上官尘差点吐血:“能跳过这个问题吗?”
“要不你们先生米煮成熟大米饭,将对方绑在身边?”
“……我们可以不聊了吗?”
林子白怒道:“还不是你先跟我搭讪的,害我忍着睡意跟你聊那么久!”
上官尘:“……”他真的错了。
……
之后每次通报员大清早来传达时事时,他都泪流满面,说完之后掩面离去。中间他说什么其实坐着的三人都没听清楚,但是通过他的表情三人心里都乐开了花。
事情过于顺利,楚云整天都算着什么时候可以回到战场。上官尘每天祈祷出现刺客可以大显身手,最好去查案。林子白则是过于无聊,期望上官尘快些和楚云成亲洞房。
在三人的祈祷下,平淡的生活有了调料剂,然而不知是谁放了辣椒酱,口味偏重了。
……
生意太好,客人也都慕名而来,需求量也大大增加。个人的口味不一样,男子可以享受沐浴推舀泡脚吃饭特殊服务,女子可以保养皮肤闲聊八卦顺便查探哪个男人是常客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嫁给对方。然而,他们忽略了还有基友的存在。
春花为了不存在偏见现象,找了几个小倌。顾客就是上帝,这条宗旨她执行的很完美。
此次春花的行动算是自作主张,没有去和顾问林子白同志商量,所以每日去大厅侦查的楚云同学便陷入顾客们的捉捕计划。
十两银子塞入楚云的手中,他一愣,抬头对上一张猥琐的脸。微微皱眉,冷脸将银子反手塞回对方的手中。
对方见他不买账,顿时生气起来,大骂道:“好你个小白脸,你要多少钱,大爷今天就买了你!”
楚云不想惹事牵扯到林子白,便甩开他等着事后解决。没想到对方追上来不知好歹道:“做生意的就给本大爷老实点!装什么装,还怕本大爷没钱?”
楚云嫌恶地看了他一眼,反手就捏住他的手,抓起他的小拇指咯噔一声,骨头碎了。那人痛的哇哇大叫:“你娘丨的,敢打本大爷……哎哟……”
春花闻声赶来,发现是阿白顾问的朋友,对方又是她的常客,都不好得罪。便道:“沈公子,你误会了,这位是我的朋友,在我春花楼里住着呢。你要找的人都在楼上,我这就带你去?”
“他……他打老子!”沈公子不罢休。
“打你又怎么样?我们家阿云可是有男人的,你最好先把你的脸洗干净。”林子白风风火火地赶下来,还顺道把上官尘也拉了下来。
“你是谁?”那人用完好无缺的手指着林子白,“死老头,多管闲事。”说着就要向他打来。
手还没碰到,另一只手的小拇指又传到一阵剧痛,咯噔一下骨头又断裂了。他忍着痛问伤他的人:“你又是谁?”
林子白道:“他就是这位公子的男人,你想调戏他,先过他男人这关。有本事就来个擂台比武,谁赢了,美人就是谁的。”
此言一出,马上有人附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