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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锢
雪色的狼,孤傲的狼,痴情的狼。
锐利的狼眸痴痴地看着那个人。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此时无助地倒在血泊中。
雪狼轻轻地俯下身子,蹭了蹭他,然后静静地蹲在他身边。
呵呵——给你吧,我把什么都给你,这样不管是什么样的情都该还清了吧。
一道艳丽的光自雪狼的身上射出。
狼的眸子中趟过淡淡的温柔,这样足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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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耀,你或许会是部落里里唯一活着的雪狼族。你要留住狼血,绝对不能被猎杀。雪狼族不能绝迹啊。或许......或许这个世上还有其他的狼族之人,狼耀当你能走出来的时候就去寻找吧,去寻找你的同伴。我不能够再保护你了,孩子,你要坚强的活下去……我爱你,我的孩子。
母亲用慈爱的眼神说着生前最后一句话。我能感受到她轻轻地在我额头落下一吻。
或许也是她这辈子一口气说的最多的话了。她爱我,却也爱整个雪狼族部落。
所以即使她是孤傲的,不远不近的生活在部落的外围。可她在最后的一刻还是回去了,选择与那些漠视我们的族人同生共死……
记得当我还小的时候我总是有着许许多多的疑问。
看到远处升起的火光,那些人围着跳舞时,我疑惑。
娘,为何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为何我们不到那里去?
偶尔看到两个大人抱着刚出生的小狼愉快地到小溪给他做祈祷时,我疑惑。
娘,为何只有我们两个?我的父在哪里?
这些问题并没有得到答案,娘不爱说话,她的神情总是冷漠的。虽然我知道其实她很温柔。在我小时候每一次我学会了一样事物,她就会摸摸我的脑袋。然而当我失败了,她也从来不会责骂也不会叹息,她只是拍拍我的肩膀,然后继续教导我。小时候并不明白,长大些后才意识到,原来母亲是个很强大的雪狼族,她懂得很多东西,也有着很强大的法力,这些她都一点一滴教导给我。
其实这么多年了,娘没有和其他族人说过一句话。而他们也不屑与我们说话。就这样互不侵犯地生活了那么十余年。只是我隐隐地还可以感受到,他们偶尔看过来的眼神带着种鄙夷。为此我很茫然,为何?究竟我和他们有什么不同?
不,我和他们其实真的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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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里出现了叛徒,除我以外所有的雪狼族全被猎杀了,那些凶狠的捕猎者夺取了他们的狼魄,狠狠斩杀了那些雪狼。如果当时母亲带我逃走的话,或许她不会死,只是她还是去了,义无反顾。即使他们不承认她,甚至怀疑她,她还是去了。走之前母亲将我隐藏在结界中,她的眼神是那么哀伤,可是我即使哭也留不住她。她只留下了那些话,然后就再也没有回头。
娘,娘……为何?
小耀,学会忘记。逃吧拼命的逃,他们是我们的天敌,留住狼血,留住狼魄,拼命地逃开,别再回来了!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清醒的。只是我要去找她,即使死了我也要找到她!我还有好多好多的问题想问她。娘,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抛下我?
只是当我用尽全力破除结界去找娘时,那些残忍的场景彻底让我愣住,一步也动不了。遍地的尸体……血迹……甚至已经找不到一具尸首是……完整的。那些被撕开的伤口,让我的眼睛都变的血红血红,要怎样的残忍才能将这里变成血海?
“爹,你看!还有只白色的幼狼!”
我狼狈地抬头,那群捕猎者居然还没有完全离开。我恐惧……挣扎……可是这种时刻又会有谁能来救我呢?而,还未成年的我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呢?即使再愤怒又有什么用!
天敌,我第一次意识到这个词的意思。拼命逃也逃不开的束缚,怎么挣扎都躲不掉的禁锢。即使运用了所有母亲教授的法术,我还是逃不出那张网。
刹那,眼神落在了遍地的尸体上,心却逐渐下沉,果然即使最后的一望,却也瞧不出哪个才是母亲。那些化为原形的雪狼,洁白的皮毛沾染了太多血腥,猎人的血刃不曾有过丝毫犹豫。
从血海变成火海是他们最后的归宿。我们没有抵抗的能力。
如果他没救我,或许很多事情不会发生。但其实一切不曾改变过,不是身的禁锢便是心的禁锢,这又有什么不同呢?即使我非人类,也还是逃不开那张无形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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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困在特制的牢笼中,我狼狈不堪。我想我的那些所谓的族人都不曾受到过这种侮辱,即使战死也不愿被困住,这便是狼的孤傲。
没有杀我,为何不杀?寥寥数语,却让我不由发寒。
“还差一个狼魄了。”
“这雪狼年幼,即使拥有狼魄也不见得完整,只有等。”
“族长,你的意思……”
“等其成年,取出狼魄,杀之!”
原来如此,不杀,因为还未到时候。一旦到了时机,便是毫不犹豫地杀之,取其魄。
爪子奋力地挥舞,却动不了他们分毫。狠狠瞪着,发出嘶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