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也就绷不住了,意识一点点地昏沉下去,身子便也一点点松下来,身下那残佞的顶撞也顺畅了许多,每次都是顶到最深处再整根抽出,大开大合地肏干着,只撞得啪啪作响。
掺杂着些许湿润淫靡的细碎声响。
聂铉提着他修长白皙的双腿狠狠顶弄着,一边在他大腿内侧又掐又拧,一边啃咬着他修长的脖颈,半点都不顾会否留下痕迹来。
周曦死咬着唇不吭声,只疼极了的时候,能听到几声含糊的呻吟。
也不知被肏了多久,聂铉猛地挺身,把一股股的精水泄在了那狭小`穴径的最深处,然后伏在他肩头不动了。
周曦也终于松开了牙关,惨白着脸喘息着。
不同于聂铉的粗重,喘的又轻又促,带点儿抽气的嘶声。
他疼得只觉得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那疼仿佛是被一把钝刀子从下身最脆弱的深处开始凌迟一样,仿佛每一刀都刮在骨头上,吱嘎作响得疼。
而虚弱感更是无孔不入,若非双腕还被吊在那桌腿的最上边,他是绝不可能靠自己保持着靠坐着的姿势。
人一虚,便又后知后觉地冷起来,衣裳被解开了褪到肩头,下身更是连鞋袜都被扒光了,就这样坐在深秋夜里的青砖地上,哪怕底下垫了一层衣袍也全不济事。
凄惨屈辱又不堪,简直想哭。
却又好似听到那个声音,穿过漫长时光的尘埃,在一片哭声里轻而坚定地响起来:“曦儿,你不许哭……听到没有,只有你不能哭!”
他闭了闭眼,把已经在眼眶里打滚的湿意生生忍了回去。
肩头忽然一轻。
聂铉缓过劲儿来,抬头就看到了他闭着眼苍白柔弱的模样,心里顿生怜惜,凑过去想亲他的嘴。
湿热的吐息越靠越近,周曦眼都没睁,下意识地就别过头,避开了。
便没看到聂铉的眼神又变了。
亲吻能避开,皇帝在身上乱摸乱捏的手却躲不开,他现在腰以下疼得不会动,躲也躲不开,只想着事已至此,眼不见为净就是。
过了一会儿,却惊骇欲绝得睁开了眼。
皇帝埋在他身子里还没拔出去的性`器,又硬了。
第四十二章
聂铉终于尽了兴的时候,周曦几乎已经只剩下了一口气,两手还被绑在桌腿上,手腕上因为剧烈的挣扎,被勒得红肿一片,漆黑的长发凌乱的散在脸旁,越发衬得脸色惨白,那两个耳光留下的手指印子在苍白的脸上红得分明,看着可怜极了。
皇帝抽身而出,把他两条腿放下,被掐得青紫斑驳的大腿内侧还在抽搐,被射进去的精水从被操得一时闭不拢的红肿穴`口流出来,白浊里混着血丝。
两辈子加起来都很久没有过这么粗暴酣畅的性`事了。
皇帝回味了一下,抬手在桌上摸到块玉镇纸,抵在周曦腿间,慢慢地推了进去。
竟还笑着说:“丞相今晚辛苦了,侍奉得不错,朕很满意,这是镇纸是朕赏你的。”
周曦已经被折腾得连疼都喊不出来了,只有身体还有一点本能,抗拒得紧绷着,却被皇帝强行捅开。
镇纸粗长,将被过度使用的后穴填得满满当当,皇帝的龙精也被全堵在里头,一点都流不出来了。
聂铉塞完镇纸,十分温柔地帮周曦理了理凌乱披散的长发,而后攥在手里拨开来,凑过去细细吻他的嘴唇。
往日俊秀不群意气风发的男人已经被他糟蹋得不成样子,眼睛半睁着,但视线全然是涣散的,薄薄的嘴唇被咬得伤痕累累,有聂铉咬得,更多的却是他自己咬得,血淋淋的。
只可惜到最后也没肯哭出来。
聂铉啧啧叹着,在他唇上舔了舔:“下回给卿嘴里也塞个东西,省得再把这么漂亮的嘴唇咬破了。”
周曦昏茫间隐约听到个下回,本能地吓得直往后缩。
聂铉爱死他这副被糟蹋之后孱弱无力的样子了,在他已经被啃咬得斑驳一片的脖颈上又啃了一口,然后在他脸上用力地亲了一下,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衫。
想了想,捡了他的腰带捏着他下巴塞进去,看他被塞了一嘴喘不过气的模样满意地拍了拍手,然后转身出了殿。
跟在皇帝身边服侍的老太监忙凑上来,他一直守在外头,把里头的动静听得分明,心里很是佩服皇帝下手居然这么重,殷勤地问:“陛下,奴才这就带人去服侍周相更衣?”
聂铉的眼神还冷着,情`欲虽然发泄完了,心理上的征服欲却未曾得到满足。
慢条斯理地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太监恭恭敬敬地说:“初更。”
“等天亮了再进去,把人解下来再给他穿好衣裳就送回去,别的不用你们动。”皇帝系着腰带淡淡地吩咐道:“也别往里头送碳盆表忠心,否则朕就统统送你们去见先帝,让你们到阴曹地府里好好地表忠心去。”
第四十三章
聂铉说完回了寝宫,沐浴更衣。
浸在从宫外一路引进来的温泉水里舒服地叹了口气,昏昏欲睡。
这样浸了约摸有半个时辰,服侍的宫女太监都以为皇帝睡着了,却见他猛地坐了起来,一脸惊恐悔恨地喊:“更衣!”
老太监还以为他癔症了,惊疑不定地问:“陛下?”
他现在从气头上下来了,脑子清醒了不少,蓦地想起这样冷的天,偏殿里连个火盆都没有,周曦身上只有两件敞怀的上衣,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