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铉细细地端详了一会儿,决定下回要射在他脸上。
口中却是笑道:“只可惜哭得这样好听,都叫外面那些奴才听去了,这样想想,朕都要吃醋了。”
聂琪蓦地颤抖起来,才想起他和皇帝虽然屏了人出去,但是都没有将侍从赶远,闹得动静这样大,哪里有听不见的道理。
聂铉见他羞愤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却笑得越发开心了:“这下可好,这郕王府里上上下下,只怕是都知道——朕的小皇叔,是个哭着求亲侄儿肏他的浪货啦。”
“这样不堪,你还能修什么仙,求什么道么?”
第二十七章
皇帝从郕王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了,红光满面,气色极好,手里拿着块脏兮兮的玉佩。那玉佩上淡金色的流苏都湿哒哒乱糟糟地得黏在一起了,只依稀能看出那玉佩上,雕刻的是凤穿牡丹的纹样。
却说聂琪被皇帝折腾了一个下午,等对方终于满足的时候早已经昏死过去又醒过来了好几轮。
面上发上身上腿上,就连身子里,都被弄得一塌糊涂,全是皇帝的龙精。乍一看,竟仿佛被好几人轮番淫辱了一般。
皇帝走时他正跪在交椅上,上半身趴在椅背上,动都不会动了,只隐约听到皇帝径自开了门,对着外面的人吩咐了几句好生伺候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