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能怀孕的女,无论她家族中是多么尊贵的身份,他眼中的价值确是连庶女都不如!
(谁说不能怀孕!这是对最大的污蔑,一个还是处子之身的女怎么可能怀上孩子!而且这又不是的错,明明是那个该死的夕梨的错!之前要不是她的突然闯入,和之后霸占凯鲁陛下,怎么会没有机会怀上孩子,而让那个小国的瑟尔朵怀上呢!)
沙乌拉绝不承认自己没有能力,一切都是夕梨和瑟尔朵的错,那两个女霸占了凯鲁,才导致如今的局面。
想着之前花园里碰到瑟尔朵时,那个女趾高气昂,甚至对自己都是一副高高上的样子,沙乌拉就气得恨不得扑上去。
“只是一个区区小国的公主!居然如此的嚣张,她时不时嫌自己的孩子活得太长了!”沙乌拉冷笑着,涂着艳红的手指甲轻轻地刮着地面,那一下一下,就像是要刮瑟尔朵的脸上。
(当初她是不是也是如此心里谋划的,对腹中的孩子诅咒呢!)夕梨眼中的仇恨瞬间喷涌而出,无论谁是策划了一切的幕后主使,夕梨要做的就是把所有可能有预谋的杀掉。
脚轻轻地抬起不发一点声响地悄悄靠近沙乌拉,然后猛地一个飞扑,压住沙乌拉,直接一刀割断沙乌拉的喉咙,让她连惊呼声都发不出,只能瞪大了眼睛死去。
如果可以,夕梨还真的希望能慢慢地欣赏一下,看着自己一点一点被割破喉咙,品味死亡来临时那因为绝望而痛苦的表情,可惜她不能,她只有一只手!她只剩下一只手!这样的条件让她只能速战速决,让敌连一点声音都无法发出地死去。
直接放开沙乌拉的身体,任她的身体掉入水池中,夕梨看着随着水波扩散开去的血液,她皱了皱眉头!
(不行,这样远远不行!太简单了,太轻易了,也太干脆了,这完完全全便宜那些该死的女了!)不满足!浑身的细胞都叫喧着要更加的血腥!更加的暴力!要让敌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
夕梨的脸部扭曲起来,如果她有两只手,那她就可以一手制住,一手慢慢地划开她们的皮肤,让她们慢慢地感受那种刀尖自己的皮肤上起舞的感觉,那种死亡一点点逼近却无法挣脱的绝望。
(那个该死的男!)夕梨忍不住磨起牙来,要不是那个男,自己怎么会变成一个残疾!一个有着丑陋伤疤,四肢不全的残疾呢!
不过再大的恨意也没有让夕梨失去理智,当务之急,就是多杀几个来宣泄自己心中的恨意。
拉姆西斯派出的从来都不是废物,他小心地跟着夕梨,看到那个女孩因仇恨嫉妒而变得骇的表情,也只是颤抖了下,继续隐入角落。
本来,按照拉姆西斯的吩咐,他要刻意地刺杀那些候选,但是因为夕梨被囚禁了,哪怕是想嫁祸也没有办法,毕竟她可是有二十四小时盯着,证,让他就是想下手都难,于是只能拖着,按照司青言给出的推论,夕梨是不会安分的,那么便暂时先盯着。
果然今天,他就发现了夕梨居然瞒过了那些侍卫,来到沙乌拉公主的宫殿,刺杀公主,而且还得逞了,这下,他有头绪要怎么做了。
所以夕梨紧锣密鼓地刺杀着那些候选的时候,拉姆西斯派来的开始谋划,对手下的小兵进行一番的分配。
夕梨等杀了六五个候选正妃的公主后,就翻墙悄悄地回到自己的宫殿,等待晚餐时间的到来,为自己留下不场的证明。
夕梨忙着杀的时候,司青言也开始忙起来,那个倒霉的被夕梨暴露自己怀孕消息的瑟尔朵,已经开始神经质了,看哪个都是要谋害她腹中孩子的危险分子,为了让她好好休息,司青言只能不停地配着镇定剂,而且,拉姆西斯从来都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更别说现属性已经渐渐变得无赖起来。
也难怪,拉姆西斯会这样,对于一个长期只看肉眼前晃,却只能舔一舔的男来说,是有多大的痛苦,武力上,司青言和他不相上下,想到之前想用强,结果两两败俱伤的场景,拉姆西斯长长地叹了口气,而武力不通,就靠智谋或是小伎俩,结果不是被司青言识破鄙视,就是被反将一局。
最后两只能签订协议,一切等司青言搞定完后才能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