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忽略的rǔ_jiān和高翘的男根都在轻轻颤抖,虽然被快感和羞耻逼的快发疯,但邢舟却隐约又觉得自己非常幸福和满足。
不止是ròu_tǐ上的,还有心灵上的……邢舟不大懂情爱话题,所以也不明白为什麽会这麽想,明明这两人正如此的欺负他。
可或许是野兽般的本能告诉邢舟,自己是被爱着的吧。
被两人摇晃着,身体上的愉悦一波一波的传来,尽管没有人触碰过邢舟的昂扬,但他还是只靠後穴被插入而射了精。
高潮的来临让他浑身瘫软,整个人都坐在了燕重水的身上,却敏感的发现男人本就傲人的yīn_jīng竟然又硬了几分。
不多时谢春衣也快到临界点,他牢牢按住邢舟的头,让青年的额头都贴在了他精壮的小腹上,然後少年用力的在他嘴里又chōu_chā几下,然後邢舟的嘴里便盛满了少年射出的年轻而又有活力的j,in,g液,尽管谢春衣已经将yīn_jīng插入邢舟的喉咙,但大部分的j,in,g液仍然回流到青年的嘴巴里,甚至顺着嘴角流淌出来。
而与此同时,燕重水也闷哼一声,双掌紧扣住青年的腰部加速了律动,邢舟能感受到後穴中的ròu_bàng抽搐了几下,随即喷出一大股滚烫的热流,射进邢舟等候已久的肉穴里。
谢春衣抽出还带着白渍的yīn_jīng,捂住邢舟的嘴巴不让他吐出剩余的浊液来,笑道:“我和燕兄可都是练阳性功法的哦,赶快运功别浪费了。”
但邢舟怎麽看都觉得这是恶魔的微笑。
青年一直以为自己与谭修月和韩望夕的那次,那两人已经足够疯狂也足够qín_shòu,但事实证明面对燕重水和谢春衣,他们俩还完全不够看。
燕重水他们就仿佛是不知道劳累和饥渴的野兽……不对,完全就是牲口!每次释放过後不到十个数,定能重振雄风把他压着继续操干。
尤其後来知道邢舟练过柔术,他们两个竟然还逼他摆弄许多高难度的姿势,肆意把玩。而谢春衣居然……居然还恬不知耻的让自己叫他们夫君!
可恶,自己一尺七的男子汉,怎麽可能叫其他的男人夫君!
不过虽然邢舟不愿承认,但被快感冲昏头脑的时候,他的确是用哭腔说过“夫君,夫君求求你们让我射吧!”这样羞耻的话来。
当邢舟总算榨干那杀千刀的两人时,他自己也已经快虚脱了。青年平躺在沙滩上,双腿由於一直分开而暂时无法并拢,身後的xiǎo_xué因相同的理由而没办法闭合,穴口的嫩肉泛红肿痛,大量的乳白色液体也顺着臀缝缓缓流下。
谢春衣和燕重水对他的爱抚实在用力过头,那一开始还算吻痕的地方已经完全泛出了青紫,加上由於被捆绑而淤青的手腕和眼角泛出的生理性泪水,让此时全身赤裸的邢舟完全是一副被人蹂躏虐待後的样子。
他这副可怜相实在是让人食指大动,但无奈谢春衣和燕重水毕竟不是种马,所以只能把美味留到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