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想到孙哲平以前那无法无天的混样，再和现在一比，不禁一阵唏嘘：“你这被改造得也是够可以的，到底是被荣耀还是被乐乐啊。”

孙哲平解开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端起杯子，以喝酒的气势猛灌了一口，不满地叫道：“这俩能分开？能分开？！都是老子的。”

叶修笑骂：“人是你的我不抢，荣耀什么时候也成你的了？这个我可不同意啊。”

长达一分多钟的沉默后，孙哲平眼圈发红，突然哽咽了一声：“我要乐乐。“

叶修：“……”

“诶诶诶，我可告诉你啊大孙，你要是在这哭，哥可不会安慰你啊。”

孙哲平端着一杯果汁硬是喝出了酒的醉意，每隔几秒钟就粗声粗气地重复一遍：“我是个傻逼。我他妈就是个傻逼。”

叶修诚恳道：“认识你这么多年，大孙，真的，就这句话最像人话。”

“滚蛋！那你呢？！”

“我什么？我人还没做够呢，暂时不想当别的，别替哥操心了啊。”

“老子懒得跟你扯嘴皮子。你说，你这么多年，就没个人啊？”孙哲平靠在卡座上，半敞的衣襟露出小半片健美精壮的胸膛，半个酒吧的人都被吸引着望过来过来，尤其是一群结伴前来的年轻小o们，个个被撩得满面桃花。

孙哲平眯着眼睛看叶修，拿手指点着他，声调懒洋洋的：“老子跟你穿开裆裤的交情，你什么人我还不清楚？你要是个安分守法的，我才懒得理你，早看出来你是个能玩的。行啊，十五岁就敢偷叶秋的身份证离家出走，要玩就玩大的。怎么样，在外头混了十多年，总不至于一个人都没有过吧。”

叶修修长的手指在玻璃杯上有节奏地敲击，漫不经心地回道：“嗯，有啊。”

“废话，不是说用来上床的，正经处的，有过没？”

“上床的我用得着和你说？当然是正经的。”

“哦，多少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