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不把好不容易才缓和点的关系搞僵,边老大没直接怼回去,而是说了句“柯少爷,喝多了就早点睡。”然后转身就要拉门出去。
“我们打一架,谁赢了谁在上面。”柯明轩在他身后建议。
边老大握上门把的手当即就停下了动作,这个建议真他妈太诱人了。
他回过头,看了看柯明轩那条刚刚恢复的腿:“你确定?”
“当然。”柯明轩笑得一脸欠揍,展开双臂对着他,“e on,baby……”
边老大看着他脸上灿烂的笑容,眯了眯眼睛。心想他不仅要把这个男人揍得爬不起来,更要把这个男人操得下不了床。
然而……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边老大在几分钟后,真真切切地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晴天霹雳。
往事不堪回首……
边以秋抬手抹了把脸,听到左诚在问今天晚上回哪里。
他回过神,发现后座只有他一个人,连何叙什么时候下车的都没注意。
左诚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出声说道:“何律师在上一个路口下的车。”
“哦。”边以秋点点头,“回月麓山庄吧。”
“好的。”左诚应了一声,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你今天看起来很累。”
“是有点累。”但不是今天,是昨天晚上。柯明轩跟他妈发情的野兽似的,干到天亮还没完没了,差点真被他干死在别墅里。
他边以秋不是输不起的人,但就是想不通为什么会在柯明轩手里接二连三的输。
因为有了那次在停车场轻而易举把柯明轩干翻的战绩,他怀着一颗典型赌徒的心,只要柯明轩一召唤他就兴致勃勃地跑过去,每次他都以为自己会有翻盘的机会,但每一次都比前一次输得更加彻底。
赌徒之所以在赌场上欲罢不能,大多数都是因为尝到过赢的滋味儿,但他们并不知道,那些甜头都是庄家故意给的,因为如果不先给点甜头,你就不会那么执着的将所有筹码都放出去,博一个翻本的机会。
边以秋也是一样,他打赢过柯明轩,他知道把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打倒在地有多爽,所以在柯明轩提出“谁赢了谁在上面”这个金光灿灿无与伦比的彩头时,他连半点犹豫都没有,就傻逼呵呵钻进了他设下的套子。
如果说自己第一次是大意轻敌,那后面几次就真的是技不如人。他的拳脚功夫是没有套路没有章法的,总之是拼了命的把人打倒为止。
但柯明轩不同,他父亲以前带的是军区最骁勇的尖刀部队,练的是一招制敌的必杀技能,近身格斗的技巧都是他爹亲自传授,并长期在部队里跟人实战练习再加以改造来的,他总是能以最快的速度,最狠的力度,最准的角度将你逼得节节败退,直到你再无还手之力——不管是打架,还是打炮。
可是搞了两个月,一直在下面的边老大内心十分不平衡,他觉得柯明轩这人忒不仗义,每次都把他当阶级敌人揍,一点水都不放,自己被他操了这么多次,他怎么就不能给自己操一次?
越想越觉得柯明轩就他妈是个肚子里一黑到底的混蛋。边以秋咬牙切齿地想,既然我打不过你,那就算了,老子不玩了。赌徒都有幡然醒悟的时候,边大爷放弃你那金贵的屁股了还不行?有多少年轻貌美小帅哥等着我临幸呢,我他妈干嘛非把精力放在跟你打架上啊。被打还要被操,我他妈又不是抖m。
这么一想,边老大心里就舒坦了,左诚把他送回月麓山庄时,他下车都在哼着歌儿。
左诚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走进大门,边把车倒进车库,边在心里腹诽:老大唱歌真是一如既往的难听。
不过边老大下定决心不再理会柯少爷的时候,仿佛忘记了他两个小时前才答应要跟人家去越野。
于是,在边老大毫无心理负担地浪了一周之后,接到柯明轩的电话,当场就傻了眼。
柯明轩一只手打着方向盘,一只手拿着手机:“我们已经出发了,你在哪儿?我兜过去接你。”
与金发碧眼的外国小骚0酣战到凌晨才睡下的边老大接起电话也还没从睡梦中清醒过来,迷迷糊糊说了句:“床上。”
“什么?”柯明轩是真的没有听清楚。
“我说我他妈在床上,你谁啊?”
柯明轩眯了眯眼睛,冷飕飕地吐出三个字:“边以秋。”
对方突然冷下来的声音让边老大的瞌睡顿时醒了大半,瞪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爆了句粗:“怎么是你啊?”
柯明轩的声音更冷了:“今天周几?”
“周几?”边老大浪得完全忘记了日子,愣了半天才想起来,“周六?我操,怎么这么快就周六了!”
“你在哪儿。”
“我还没睡醒,不去了。”
“边以秋。”柯明轩踩紧油门赶在最后一秒飙过红绿灯口,“你知道放我鸽子会有什么后果吗?”
因为瞌睡被吵醒本就一肚子火的边老大听到这么一句话,顿时也火了:“姓柯的你还真别威胁我,我边以秋活了三十多年,还从来没怕过谁。”
“行。”柯明轩说完就要挂电话。
“诶你等等!”边以秋赶紧叫住他,“我在俱乐部……楼上的酒店。”
柯明轩唇角勾出一抹满意的笑容:“十分钟后到。”
“喂,我还得洗个……”
边以秋话没说完,电话里已经传来被挂断的嘟嘟声。
“澡。”他坚持把话说完,把手机放到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