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敲敲他的猪脑袋。
「……你这么说也对,好,我也睡一会,若是真有事发生,我要第一个冲出去救人。」他又恢复了自信。
「你以为谁都可以英雄救美吗?」我不客气的取笑他,接着倦意来袭,眼皮撑不住了:「……大个,这张床我们一人睡一边──我本人是不介意啦,你还是小心点,要是佔到我便宜,怕老板会剥了你一层皮。」
「放心,我要是对你有兴趣,一年级就对你下手了,哪会留给外人吃?」他不屑地说。
我打打哈欠,在双人尺寸的大床侧边躺下,因为总觉得老板就在附近,再加上强撑的精神早已不济,我很快就睡着了。
才凌晨时分吧,突然听到外面传来vicky尖锐地叫声:「……你……你做了什么好事?」
xìng_sāo_rǎo吗?不可能吧……
大个却像火烧屁股似的从床上跃起,我也因心里有事,睡不熟,没赖床,跟着大个从暖呼呼的被窝起来。
我们蹲在门边,把房门半开觑瞧,只是看不到书房内部的情形,又见那一名男特务也拿把枪厅没了人,我们就轻手轻脚的走出去,躲在能看清书房情形的沙发后面。
见到那两名特务正举枪指着电脑萤幕后的david,女人咬牙切齿的问:「你做、了、手、脚?」
david耸耸肩,轻鬆自在地说:「……没什么,只是刚刚那份破译的情报里含了些特定格式的档桉,把那边的全部硬碟给重新格式化了。」
踩着五吋高跟鞋的脚禁不住踉跄一下:「你是说……你把我组织内电脑里所有的程式和情报都删除了?这……怎么可能?刚才寄过去的资料我都检查过了,没什么可疑的程式……」
david伸伸懒腰,回复成一脸的精明干练:「vicky,妳跟我的程度是不能相提并论的,还记不记得三年多前的泡沫病毒?」
「……像泡沫般此起彼落、才刚追踪到又消失的电脑病毒……害我们国家作业体系几乎分崩瓦解的……泡沫病毒?」vicky作梦似的说。
「泡沫病毒只是我为了报复贵国预先送的一个小小警告,今天传出去的才是正主儿……」daivd吃吃的笑了。
「我们查出来泡沫病毒是由骇客“雪翼”发送的,难道你……你就是好几年前成功入侵美国防部的“雪翼”?」vicky不可置信的问。
「我就是“雪翼”……」david优雅的点点头。
「你从来……没说……」她像是如今才知道自己错失了某样重要寳物而颓然丧气。
「妳也从来没问我。」david脸上漾起了一抹坏孩子恶作剧的笑。
「贵国情报单位费尽心思用尽手段得来的光碟,其实是我早在两年前就写好、放在cia最机密资料库里、等着你们去偷的“返家程式”……一切都只是为了引妳们……引妳出来……」david继续说。
vicky瞬间明白了一切,握枪的手指正待扣下板机,两声轻爆响起,vicky与那男人手中的武器皆被打落在地,然后老板就突然不知从何处现身了。
他先是俐落卸了男人的肩关节,制止他蠢动的手脚,然后手裡一把微微冒着烟的黑枪指着vicky的太阳穴,好面熟的枪──
「大个你们出来,拿跟绳子把那傢伙绑起来。」老板连眼都没往我们这裡看一眼,却好像洞悉我们的一举一动,简单下着指令。
大个也不敢耽搁,想办法找了根麻绳〈david房子里为什么会有那种细麻绳?更诡异的是,大个居然知道它在哪裡〉把男人牢牢捆住。
david说话了:「vi,别这样用枪指着vicky……」
老板皱皱眉,说:「怎么,你还对这女人捨不得?」
我偷偷瞥瞥vicky,她带着一丝欣喜,可能认为david顾在往日的浓情密意上会放她一马。
david摇头继续说:「不是啦,vi,若是从你站的位置射穿她的脑袋,血会溅到我这边的电脑和纸类文件……」
他站起来走到vicky身边另一个对应处:「你来这裡好了,就算枪不小心走火,脑浆血什么的顶多喷到我的壁纸……反正这壁纸旧了,顺便换新的也好……」
可怜的vicky,嘴角抽慉,双眼突出,活像中了风。
我悄声问同样目瞪口呆的大个:「……你确定……真要追这种傢伙?」
大个脸色惨白的嚥了嚥口水,说:「我……我再考虑一下……」
没几分钟,从门外无声无息进来三位体格精壮的外国人,瞧他们的步伐稳健有力、眼神锐利挺直,看来不是军人就是警察。
唉,我还是一样讨厌外国人───
david一见到那三个人,就开始叽哩呱拉说了一堆夹缠不清的英文;真糟糕,我去了一趟纽约,英文会话的能力还是没进步多少,只能半猜半听的知道大概是david为他们迟到了几分钟而生气。
骂完了,气还未消,看着那些人要把vicky带走,他说:「……」
vicky泪眼看他,轻轻说了句:「大家各为其主,david,别怨我……」
「各为其主?谁做主子我根本不在乎,告诉妳,老子生平最恨别人骗我,干x娘,居然为了区区中情局的情报把我害那么惨,差点让老子入狱,老子早就发誓总有一天要让妳知道瞎了狗眼的人是妳………」
我的天,接下来david居然开始操着流利的国台客英语四声道国骂,洋洋洒洒不用换气的骂了五分钟〈不雅的字句太多,作者已经删了三分之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