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怀疑。因为任何时候,我都落在下风,被你如同蚂蚁一样玩弄。”我冷笑。
“生生,为何我们一定要敌对?”
“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何时?何地?”
我对电话大吼:“任何时候!任何地方!”过大的音量,让我自己也知道自己失控。我闭上眼睛,勉强缓和剧烈的心跳。
与将沉默片刻,清冷地说:“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打这个电话?”这一问正好戳到我的软肋,当场怔住。与将说:“好端端,搅乱一池春水的,是你。”他挂了电话。
我犹拿着话筒发呆。与将的声音,还在耳中回响。又何必打这电话?又何必搅乱一池春水?
我不懂。我不知道。我找不出任何解释。缓缓伏在小山似的文件堆中,我捂着心窝,却止不了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