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将他锁住,只有自己能解开;想用贞/操/带捆住他的身体,不让他去碰任何人;想用皮鞭刀子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难以消除的伤痕,每一道都是拥有的证明;想让他痛,想让他尖叫痛苦露出屈辱的表情,想要……吃掉这个人,连骨带皮,一点都不放过。
秦毅的吃不是暧昧意义上的“吃”,而是货真价实的食人。他甚至想过,如果有一天萧景茂真的干背叛他,他会把这人绑起,割舌断根,随后用牙齿撕下他身上每一寸皮肤,再吞食他的血肉。
这一切都是厂督心中扭曲的yù_wàng,每当这时他眼中都会充满血丝,幽黑双眼变得血红,整个人就好似危险的野兽一般。偏偏小勺个没神经的,每次看到秦毅眼睛便血红,都会心疼地亲亲他的眼角眼皮问:“最近太累休息不好吗?”
这句话就像一股暖流流入秦毅心中,蕴化了那颗冰封的心。血色退去,残留下来的是刻骨的缠绵。
现在亦是如此,秦毅眼睛渐渐变红,掐住萧少腰部的双手也渐渐用力,在腰上留下痕迹。萧景茂觉得很疼,他看向秦毅,见这人视疲劳的毛病又犯了,顾不得调情,手掌覆上秦毅的眼说:“你这眼睛怎么总是这样啊……我最近学了一套指压按摩法,据说对缓解视疲劳很有帮助,我教你你以后常揉一揉,不行咱们就去医院看看。”
腰部的力道慢慢减弱,秦毅抬手拿起覆上自己眼睛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下:“没事,你每天给我按一次,我就肯定会没事。”
萧景茂见秦毅眼中血色果然退下去了,揉了揉眼旁的穴道关切问:“这可怎么回事,来得快去得也快。”
秦毅伸手捏了下他胸前的小豆,笑道:“血丝都跑下面去了,不帮我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