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也越发的贪心,尤其在房事上。
一出手就是做到老爷腿软合不拢,他贪恋老爷的身体,也害怕自己的眷恋。
他害怕,如果失败,他活不了,老爷也死了,那他们的灵魂找得到彼此吗?
如果成功,他回到原来的世界,能再遇到老爷吗?人最怕的就是连希望也失去!
他偶尔会想,小马为什麽谁不选,偏要兜了时光找上他,是否他与老爷有缘?
这样一位纯洁却又容易被自己给挠起性欲的俊人,带给育仁的不止是征服的满足,还有活著才能享受到的愉悦。
曾问过老爷,为何对自己这麽好!?
黄尚抚了抚没了胡子的下巴,诚实道:
「一直以来,我为自己的不同感到可耻,我没办法像正常男人一样找个女人传宗接代,我害怕别人的眼光,在他们的眼中,我是个大善人,但他们不知道真正的我。我一直隐藏蓍,遇见了你,看你能这麽坦然面对自己的yù_wàng,我才明白,这是我想要的。我知道,我再也遇不到像你这样的人能带给我快乐与放纵,也没有人能像你一样了解我。」
瞧瞧,这话说得掏心掏肺,教育仁怎麽舍得独留老爷留在这个世界。没有了他,老爷会一直孤单下去吧,谁教老爷这麽闷烧,唯一的一次冲动,也只给了他。
他喜欢隔著薄衣爱抚老爷,直到老爷兴奋到连薄衣也能毕现身体的形状。隔著衣服的隆起激突,薄汗更让白内衫紧贴身子,老爷的呻吟越来越放得开,所以房间又移至更偏僻的偏院。
老爷嘴巴说说要换在上面,却也没真的强迫过育仁,有时育仁疼惜他,却又不想被上时,会用嘴巴让他感觉征服的快乐。
老爷喜欢被吹,这是不容置疑的。老爷被捅不见的次次都能高潮,有时育仁自己做得太爽会忽略他的需要,但被吹一定能高潮。再怎麽的爱抚远还是阳茎爱抚来的直接。
老爷的耳朵嫩得很,一些春言浪语,就激得从耳边一路红到脖子。更别说他高潮时是全身都泛红。
今天的前戏想做足,育仁吸得老爷的胸前两粒都快突出薄衫,隔著内裤抚绘老爷激昂的阳物,形状明显的让育仁知道他把老爷的底裤都摸湿了。
你喜欢我吗?」老爷喘气问。
「我喜欢你光是被我摸个两下就能湿,喜欢你被我的浪语激得害羞的模样,喜欢你虽然看起来禁欲但叫床声很浪,喜欢你默默为我做的每件事,你教我怎麽不爱这样的你。」
育仁边説边低下头嗅嗅老爷的玉茎味儿,隔著底裤用力吸了一下,黄老爷呻吟一声,硬得快撑破底裤,育仁将他的底裤往下拉,修长的玉茎弹了出来,直立立的上下弹了两下。
习惯性的又一手把玩起爷的阳茎,另一手往腰间揉啊揉的,一路揉到大腿,又往内摸进大腿内侧,最後按摩在子孙袋,揉得老爷都发抖了,才又沿著会阴按到菊穴入口。
「今天我特意洗过。」老爷红著脸说,双眼湿润。
育仁扒开老爷的臀瓣,凑近闻,果然有他最爱的花草香。老爷有时为了让他尽兴些,会有几顿空腹不食,将秽物排出後,灌水洗上数遍,又涂了芳香油才行房,育仁知道这样的事前工夫不好受,但又爱老爷为他做的这些。
他伸出舌尖在老爷的菊门口挠啊挠,品嚐老爷的味道。
「啊…」老爷颤抖说:「虽然有洗过,也盖了味儿,但这可不是真香啊,你的舌头别一劲的往里头钻…」
「怎不香,明明是股菊蜜香。」育仁玩笑道,又吸的啧啧有声。
还菊蜜哩,就怕等等屎汁也给吸出来了。老爷推开育仁的头:「别吸了,快进来。」
育仁插了进来,里头果然润滑过,噗滋滋的吸了进甬道,直捣黄龙横行无阻。老爷无论在外在内,都对他体贴的过份。
舒服的都忘了神,在这短短的瞬间,他脑里闪过前情人对他的抱怨。
「你是个自私的人,为了你,我作出多少牺牲与让步,为什麽,你都不感激?为什麽,你不会也对我好一些?难道这些没让你感动吗?」
这些他当然看在眼里,只是一开始的感动,从後面的抱怨後就走了样,他本来就不是体贴的人,也习惯别人对他的好,他不擅长回应对方的好意,一但没了激情,感情就好似断了线的风筝一去不回。他没办法与对方磨合,明知是自己的不用心,但在对方的抱怨之下也极容易失去耐心,以往的柔情感动全付诸东流。
老爷是很少数只付出不邀功不抱怨的类型,凡事配合迁就,即便真的对他发怒,也是过了就算,不会追究。
而且,老爷心思细腻,他看出育仁有心事。总觉得自己也安不了心,在外面替育仁作足面子,将可能会对育仁不利的人排除,就怕育仁的烦恼没解决,也怕育仁突然离开他。
撞击声为夜里添了qíng_sè,放开的黄尚在育仁每一下的冲撞都叫出声来,激冗的淫声激出育仁更多的冲刺,黄尚自己加速捊动前端,想与育仁一起达到高潮。
育仁看到,才发觉他又做到失神,没顾虑到老爷的快乐,於是放慢速度,深深的挺进去,不动,拉起老爷深吻,吻得老爷的腰都软了才放开,然後将手套在老爷的阳茎上,大手完全的包覆著爷细长的骄傲,耐心的套弄著。
「我也快要到了,你也一起。」老爷喘气夹紧了後庭,那一阵阵的收缩惹得育仁又停下手上的动作,忘情冲刺起来。当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