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会是要先x后杀吧!”尧闲伸出双腿,往那人的腰上一夹,那人倒在他身上。
箫棋趴在他身上,撑起手,看着身下的人,眼中是无尽的迷茫,没有焦点,找不到方向,“你不是他,他走了.......”
“他,他是谁?”怎么又冒出一个他,是之前的她还是后来又有的??
箫棋摇头:“我不知道,我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把她忘掉吧!你现在有我就够了.......”又是之前一直埋在他心底的那人?
“不,不,不.......”箫棋突然把头埋在尧闲胸前,“不能忘记,可是我想不起来了,怎么会想不起来......怎么会这样.......”
尧闲感觉到胸前的湿润,压在他身上的重量差点儿让他喘不过气,“箫棋,箫棋,你听我说,没关系的,以后会慢慢想起来的,我们先把他忘掉好不好?”
“不好,不好,一点儿都不好......”箫棋搂着尧闲,摇头。
“那你能不能先把我解开?我帮你一起想.......”
“不能解开,解开你就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就不应该乖乖让他铐上的,发病的时候智商居然还在线!尧闲暗暗叫苦,这样下去,甭管箫棋治不治得好,他先被压死了!
看来得给他来一剂猛药!
“既然你说我不是她,你现在又把我铐在这儿不放我走,这对你等的那个她不是一种背叛吗?你就这么喜欢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看来我们箫影帝不仅长情还多情,啧啧啧,没想到啊......”尧闲说出来自己心里也挺难受的,他现在这样是在干嘛呢!
“不要,求你,别说了......”箫棋伸手盖住尧闲的嘴,一张俊脸仓皇不安,连捂在尧闲嘴边的手都只盖到一半。
尧闲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手,“是不是说到点子上了?呵呵,箫棋,我想我现在应该是很生气的,我心里不舒服,我这几年在国外活的好好的,也很舒心......那首歌的歌词我很喜欢,所以才让何洛接了,知道对方是你的时候我觉得自己逃避了这么多年,应该面对了,我不想一辈子活在过去走不出来,所以我回来了......你曾经说要教我吹箫的,你说要跟我学钢琴的,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我还记得,你却不记得了呢?”
箫棋看着身下的人眼角的泪水,怔愣在原地,他的心,好痛......
颤颤巍巍伸手,抹去那眼角的泪水,一次又一次,抹不掉,抹掉了又出来了,箫棋很着急,那眼角已然有些红肿了,不知道是被他碰疼了,还是哭的。
“别哭,你别哭......”
箫棋慌了,从尧闲身上起开,拿出钥匙,解了他的手铐。
尧闲的手一得解脱,反手就把箫棋撂倒在床上,拿了手铐一铐,钥匙放入袋中,居高临下看着他:“我很认真的告诉你,游戏结束了。”
尧闲理了理衬衫袖子,摸了摸有些红痕的手腕,转身毫不留恋往外走,“我会让邓灯过来的,今晚我就回德国,以后.......我不会回国了......”
“不......”箫棋的一只手跟床头的铁链绑在一起,从床上下来,奋力挣扎,丝毫不顾那只被束缚的手,似要把手臂硬生生拉断。
尧闲听着背后的动静,脚步一滞,其实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怎么做才能对两个人都好........他以为他就想离开吗?如果一个人的心不能完完全全属于他,留在他身边又有什么用?不能够这样下去了,他就不应该回来的!
“等等,你别走!等我,我马上就可以够着你了......”箫棋拖着床,那床已然移位,手腕似要断裂,有骨头的声响发出。
尧闲不忍,叹了一口气,何必这么纠结,先把眼前的顾好吧!转身,把箫棋按到床上,一只手摸出裤袋中的钥匙,打开手铐。
“痛不痛?”尧闲坐在床边,拉着箫棋的那只手,上面渗出血。
箫棋摇头,突然安分下来,另一只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角,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不敢移开半点目光。
“医药箱在哪?房间里有吗?”尧闲拉出床头柜的抽屉。
箫棋摇头,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尧闲看着好笑,又禁不住开口刺激他道:“我说箫棋,这该不会也是你的苦肉计吧!我现在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你在演戏还是我在演戏了.......”
箫棋抓着他的手动了动,似乎在无声的反抗什么。
“......”这年头卖萌是犯法的!
尧闲在箫棋唇边印下一吻,刚要移开,头就被狠狠的按住,尧闲整个人压在箫棋身上,两个人在床上滚了好几圈,好在床还是够大的。
尧闲见对方来势凶猛还没有要停的意思,只得张口任由对方索取。
“嘶——”尧闲皱眉,刚刚床被移位了,他小腿又撞在同一处了。
箫棋连忙松开他,伸手欲撩起尧闲的裤脚,奈何尧闲穿的是略带紧身的裤子,于是箫棋探手到他腰间。
“别动,我没事,你把手机给我........”尧闲眼珠在窗外溜了一圈,抓住他的手,夕阳西下,落日未沉,他可不想白日宣淫!
箫棋满眼疑惑,继续试了试,对方的力气好像比他大。
“手机借我,我让他们给你,不,给我们,安排医生过来.......”尧闲解释道。
箫棋点点头,欲动作,倏而又摇头。
“......”抓了抓头发,到底该怎么做啊!尧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