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子的头更低了。
“说!怎么回事?!”
绿子的头都垂到了胸前了,就在我等得不耐烦时,他终于弱弱的出声了。
“因为有人开了桌,赌爷是男是女。”
这不是明显无聊吗?爷是男的众所周知。
“小的见所有人都押了男的,一时起了歪念,去押了女的……”绿子的声音越来越小,如同蚊子哼,我不悦的皱眉:“说大声点!”
也许绿子实在是心虚得紧,被我这么一叫,吓得后退几步。
“葫芦,那天门外刚好经过一个买糖葫芦的小贩,爷就没束好发就跑了出去。”
没束好发又怎么着?
我不满这个回答,瞪了一眼还在低着头的绿子。
像是感觉到我的不悦,绿子抖了抖身子,秀发遮住了他嫣红的脸庞,说的话都有些打结了:“爷、、本来就、、就好看、、不似男、、男、、子,这这个样子、、跑、、跑出来、、是人、、都、、都人以为爷、是是女子。”
“然后这钱就全部到你口袋了?”我鄙视的横了一眼他。
丫的,跟爷这么久了,居然还给爷押女的!
这群人的眼光有必要这么差吗?!
绿子看了眼我的脸色,默默的喊冤:“是爷你长得不像男人……”
“你小声的嘀咕什么?”
“没!什么都没有!”
我再一次深深鄙视了绿子,真当爷是傻瓜不成?
说爷不像男人,实属是不想活了!
不一会儿,某一巷口,传出了凄惨的求饶,与悲哀的嚎叫!
03.不会放手
我浑身没劲的躺在卧椅上,双目空洞,宛如雕塑,毫无生气。
七天了……
整整七天没见到他了……
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