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的,炮友关系?”
“纯粹的包养关系。”挥了挥手上的金卡,渣打,十万额度。
谢安也不管两人都还硬著,就走到沙发上坐下,“我们来聊聊天吧。”
端了杯柠檬水,开了电视,斜倚在沙发上,白左航觉得有些郁闷,这人怎麽就这麽龟毛揪著一个问题不放,“嗯,聊什麽?初恋?”
“我让人查了秦墨涵了。”
“是麽,他还好麽?”
“他结婚了。”
“嗯。”懒懒地靠在他肩上,身上盖著薄毯,也不知在想什麽。
“你们还是一直没联系麽?”
“他很在意家里人,说断就断了。”然後就剩他一个人也不知是伤心还是无奈,从此就只是419。
说这些有毛用,到头来还不就是个操,白左航这麽腹诽著,却没有留意到自己从来也没有跟人说起过秦墨涵,也没有剖析过自己的感情。秦墨涵出柜失败後家人逼他出国,两人也没怎麽抗争过些什麽就和平分手,嘴上说著可以做朋友,但从那天起就没有交集。
也曾经想要找个人安稳下来,但在白夜认识的人都不是什麽有节操的主儿,有些连419的性趣都提不起,就是找到几个不错的,就会忍不住来跟他比较,怎麽比呢,得不到和已失去永远是最完美的。
其实不愿意这麽一点点纠结著分析感情的,白左航说起来神经有点粗,但自己不知道的,其实自己敏感得不行,不然也不会两人都分手都五六年了还时不时想著,想得连睡觉都叫著。
“不就叫了个名字,你至於这麽记著麽,大不了我陪你去游乐场,呵护你那从未初恋过的小心灵,嗯?”受不了他一本正经,白左航趴到他身上,轻吻上他喉结,大腿在他还勃发的分身上轻柔磨蹭。
“左航,你能不能,稍稍有点喜欢我,一点点就可以。”两个多月来,谢安随传随到,比小厮还尽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