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嘉懿看温皓阳这样,心也有些软,沉吟了一下说道:“你先回去等消息吧,不用这么难过,兴许等几天小偷就抓到了,货物就追回来,你就没事了,先回学校上课吧,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
郑嘉懿说完就把温皓阳给放了。郑嘉懿虽然平时嘴上不饶人,其实他是最心软的一个。
“我说咱们就不能少干点缺德事吗?”郑嘉懿气闷的抽了口烟,“人家那孩子容易吗?”
“呦,石大少没心疼,你在这心疼上了,我们小郑子就是心肠软。”宋瑾瑜调笑道。
“宋瑾瑜你这个无良的黑心医生!”郑嘉懿骂了一句,转头又叹了一口气,“我就没见过那么老实的小孩,真的挺可怜的,咱放了他吧!”
“说放还不简单,反正公安那边也是咱做的假,六七十万算个屁呀,我和他又没仇,我无所谓。”宋瑾瑜带着一副无框的眼镜,薄薄的眼镜片显的他斯斯文文的学者范,可说出来的话、做的样子却并不怎么斯文,此时他正闲散的靠在沙发上,双手抱胸,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放在桌子上,再配上他一肚子黑心肠、坏主意,宋瑾瑜的存在就是来诠释斯文的败类这个词的。
郑嘉懿知道,得石中琼松口才行,看着一语不发的石中琼问道:“石中琼,怎么说人家也救过你,你非得这样对人家吗?”
“就是因为他救过我。”
郑嘉懿无奈了,这是什么逻辑,因为人家救过他,他就得害人家?
“石中琼你要喜欢男孩子,店里多的是,漂亮的、可爱的、英俊的、老实的、善良的、乖巧的……要什么样的没有,你何必非得逼良为娼呢!”
“我是非他不可!”石中琼斩钉截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