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鸿现今有五十多岁了,身体却还硬朗的很,经常在大槐树下评书给镇里的百姓评书,他年轻时读过几年书,后来就到在外面闯荡,一闯就是三十几年,到四十多岁才回到塘下镇,如今他一直靠着他那一张嘴巴过活,他讲的书很多人爱听,这不大家听说柳文鸿要到来福客栈评书,大家连忙跑去客栈占位子一边磕磕瓜子,吃吃花生,听听评书,好不惬意。
大家挺悠哉的,可把余浩和白颖给忙坏了,一会是端茶送水,一会是摆凳子,客栈那是挤满人,水泄不通。
钱掌柜看见余浩和白颖忙活的样,躲在柜台后面呵呵直笑,心里想到,只剩下的最后几天时间了非要把他们劳动力给榨干不可。
大堂中只见一张方桌,一把折扇,一块醒木放置在靠墙位子,桌子后面站着一个身穿绿色长衫卦,下巴的胡须花白满头银发,双眼炯炯有神,五十上下年纪的老大爷站立在那,使人感觉他老当益壮,精神头特气爽。
“砰——”醒木一击,柳文鸿拿着折扇轻轻摇晃着,略带沙哑洪钟的嗓音响起:“今天,我来到来福客栈,给大家评书,我这个老头子啊,很开心,听众也很多,证明大家还是挺喜欢我这个老头子的。”
角落里,余浩身子倚靠着白颖,竖着两耳朵,兴致勃勃得听着柳文鸿评书,白颖一脸溺爱的看着余浩,不时递杯茶到余浩手里,剥剥瓜子递到余浩嘴里,可把余浩享受坏了。余浩心里暖烘烘的想着有男朋友真好,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柳文鸿一拍醒木,徐徐道来:“话说我们昭云大陆有五大国都,邻边的都是一些小国,最强的是北欧王朝和西川王朝,我们的东暮王朝和南蜀王朝仅次于这两国,邻边还有一岛国叫赫畔岛国,我们昭云大陆伴随着这五大国而在这片大陆上代代繁荣而生生不息。”
看着底下睁大眼睛认真听的听众们,评书先生端起茶杯夹了一口茶后,继续生动描绘道:“而各诸国之间为了成为昭云大陆最强盛的大国,经常各国之间会进行行兵打仗,战争使得我们这些贫苦的百姓民不聊生,苦得可是咱们老百姓啊!你们不要看现在我们东暮王朝太平盛世,天下太平,其实我东暮王朝现如今百姓能安居乐业,国泰民安,都是因为我东暮有位神秘而又占卜过去未来的祭师,我国的繁荣都是他们给予我们的!”柳文鸿说完这段话,脸上泛着红光,眼里带着崇拜之意。
而在座之人,纷纷站起来,无不高呼祭师万岁,祭师万岁!
余浩被这场面给吓到了,古代版的游街示威?什么祭师啊!这么迷信,还能预知过去未来这么牛叉的事,那他能不能算出我来自哪里的,如果他算出,嘿嘿,那我就倒贴给他也没问题。
余浩心里乐歪歪的想着,却忘记他从小所信仰的科学,在他来古代的那刻起就已经被秒杀了。
白颖看着激动的百姓,漆黑的瞳仁里没有涟漪,寂静一片。慢慢的剥着瓜子,余浩习惯性的张开嘴巴,白颖习惯性的将瓜子剥好的仁送到余浩口中,白颖没有将手指抽离,余浩含着白颖的手指,扭头看向白颖。
余浩将白颖放在自己嘴里的手指抽掉,疑惑的问:“怎么了?”
白颖凝视余浩,说:“余浩,如果我是东暮国的祭师,你会怎么想?”
余浩嘿嘿的,微眯着眼睛,微笑的凑近白颖耳畔说:“其实白颖你就是那个什么祭师吧。”
白颖微笑着揉揉余浩的发丝:“这也被你看出来了。”
余浩不高兴道:“切!你说那句话明明就是告诉我你是东暮国的祭师嘛,有什么好猜得啊。”
白颖的手还是放在余浩的脑袋瓜子上拼命的揉搓着余浩少的可怜的发丝,嘴唇间仍带着笑意,狭长的眼睛里似带着几分勾人心魄的邪气,似带着几分温润得如沐春风暖意。
直把余浩看的哈喇子直流,心里默念这个男人是我的,是我的,好想马上扑到他啊!!
草!再忍的住就不是男人了!!余浩流着口水马上扑过去,余浩的湿润的唇覆盖住白颖冰凉柔软的红唇,毫无技巧的撕咬着柔软唇瓣,轻轻的吸允着,白颖任由余浩亲吻,眼里泛着溺爱温柔的微笑,余浩的舌头撬开白颖的贝齿,滑进的舌头与另一条舌头在口腔中共舞,追逐,两舌纠缠嬉戏。
余浩与白颖躲在角落里刚好有一柱子遮挡住了视线,无人发现,所以他们吻的很激烈,喘息与呻吟交织在一起,忘乎所以,一切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砰——”的一声,醒木拍打在桌上,停止了来福客栈的客人的喧闹声,也打断了余浩和白颖的接吻。
余浩接吻已不像前几次那样被吻的气喘嘘嘘的了,但他脸上还是泛起晕红,余浩拿自己衣服袖口擦了擦自己和白颖那嘴角的挂着的暧昧津液,然后若无其事继续他瘫痪在白颖的胸口前,竖着耳朵,接着听柳文鸿的评书。
柳文鸿打开折扇,慢慢的摇曳起来,徐徐道来:“其实在很久以前,东暮王朝的祭师就存在了,祭师世世代代存在都与东暮王朝紧密相连,不可分割,而各代皇帝都非常尊敬祭师,在战争的年代就是祭师令我东暮王朝在五国鼎力当中取代了重要的地位,祭师的功劳是不可或缺的。”
众人点头说是。
余浩抬头看着白颖,褐色眼里好奇的写满,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