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谣的房子是自己的,很小,只有四十多坪,那是他过世的父母留给他的唯一一样财产,虽然等于是贫民窟一样,但好在总算是楼房,能够遮风挡雨,能够让他在这个蜗牛的家中无忧无虑的生活。
只是现在,这一切都要改变了。看着近在咫尺的漆黑楼梯口,乐谣真想不顾一切的甩开身边这个可怕的少年。偏偏少年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不但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在进到楼梯口的时候,还干脆搂住了他的腰,锋利的刀刃寒气,隔着一件衬衫都可以清晰感觉到。
「谣谣,回来了?」大概是邻居吧,一个胖女人从楼梯上下来,眼睛狠狠的盯了江睿几眼,啧啧,这么帅气的小伙子,从来就没有见过啊,和谣谣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呢。
「是啊胖婶,我……我表弟过来玩,想……想在我这里住几天。」乐谣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与其说是笑,不如说是哭还恰当一些,只可惜胖女人的眼睛就顾着盯江睿了,根本没发觉乐谣的恐惧表情。
从裤子上解下钥匙串,乐谣的手打着哆嗦,怎么也没办法把钥匙插进锁孔里,一旁的江睿等的不耐烦,一把夺过钥匙,俐落的将门打开,接着把乐谣推进屋里,然后回身锁上门,随手把钥匙别在了自己的裤腰上。
乐谣像是一只即将被猎捕的小兔子一般,惊恐的向后退了两步,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干什么,像女人一样捂住衣服还是该冲进厨房拿把菜刀出来,可是看到江睿冷酷凶狠的眼神和他手中那把闪烁着寒光的军刀,他连最后一点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了。
江睿把军刀插回靴子里,接着一个箭步上前,就把乐谣拖到卧室内,房子太小,除了客厅厨房卫生间,剩下的唯一一间房也就是卧室了。
「救……」乐谣看见军刀的威胁不在了,拼命的挣扎着就要呼救,然而只喊出一个字,嘴巴就被江睿堵住。
只见面前的流氓逸出一丝丝不屑的笑,悠悠开口道:「我一点儿都不害怕你喊人来,我只是好心的替你考虑了一下,你确定要让大家都看到你被我强暴的过程吗?如果你确定,那你现在就可以喊,喊多大声都没关系。」
江睿一边说,就松开了乐谣的嘴巴,果然,就和他想的一模一样,这懦弱的孬种嘴唇闭的像蚌壳一样紧,眼睛中蓄满了泪水,带着哀求乞怜之色看自己。
江睿又冷笑了一声,他最讨厌的就是孬种,遇见强者就只有摇尾乞怜,连半点的反抗挣扎都没有。如果是以前,乐谣这样的人,他就算要强暴,也得先揍几拳,看看能不能揍出对方的一点血性,但偏偏,今天看见乐谣满脸是泪的看自己,这拳头竟然提不起来了。
算了,反正要他也不过是泄欲而已,又不是收小弟,要那么强的干什么,他能老老实实的让我上,也挺好的。江睿这样想着,很轻易的就给心底那一丝怜惜找到了正常理由。
一把撕开乐谣的衬衫,青年白晰优美的上身立刻显现在面前。江睿舔了一下嘴唇,心想看来老子要转运了,今天一时兴起,就找到这么个好货色。
「求你……求求你,我……我是男人,我……我出钱,让你……去找一个漂亮的女孩……啊……」哀求的话语不等说完,胸口就传来一阵痛楚,让乐谣痛呼出声。
真是个白痴,现在都是箭在弦上的时候了,竟然还期待自己放过他。江睿不屑的笑,手指在红樱上拉扯了几下,满意的看见那一对可怜的rǔ_jiān颤颤挺立起来,他又去解乐谣的裤子。
或许是即将被强暴的认知终于刺激了乐谣,在裤头被剥下后,一丝不挂的他终于用尽力气的推了江睿一下。
毫无防备的江睿险些被推下床,心中「蹭」的一下就窜起了怒火,他毫不怜惜的一拳揍上乐谣的肚子,在他痛的蜷在一起时,粗鲁分开那两条白晰修长的双腿,手指捅进秘穴中抽送了几下,耳边乐谣的惨叫声刺激了他兴奋的神经,毫不留情的,他将自己的硕大送进了那紧窒的xiǎo_xué中。
这是一场残酷的性事,想也知道,乐谣不可能从这场性事中体会到任何快乐的滋味。到最后,他根本就是被做昏过去,然后再痛醒过来,之后再昏过去,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次,只知道身上的男人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精力,这个认知让他恐惧又绝望。
两个小时后,江睿终于将这些天积聚的yù_wàng纾解干净。连他自己都惊讶,这个除了有一张漂亮脸蛋之外就一无是处的男人,竟然可以勾引的自己要了他一遍又一遍,至于到底是几遍,他记不清了,或许是五遍,也或许是六遍,七遍。
床上的乐谣静静躺在那里,像个被撕碎的布娃娃般毫无生气,他的身上和身下都是一片狼藉,床单上的鲜血证明了他刚刚经过一场非人的对待。
这孬种该不会是死了吧?这时候还不醒。江睿站起身,不耐烦的来到乐谣身边探了探,发现呼吸和脉搏都还好,他放下心来,替乐谣盖上一条薄毯就晃进了厨房。
一阵翻箱倒柜之后,找出两包速食面,江睿发现乐谣是一个会做家务的男人,这小房子里的一切都是整洁干净的,家俱和物件的摆放井井有条。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