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是幽冥界的人,她爹一定会觉得出身不佳的,何况她还听说她爹和阎二还有一些过节。
为什么天家找不到那么好看的皮相呢?天家的男仙个个充满仙气,简直让人没有亵渎的yù_wàng。
警幻清醒后,再次看向那两位男士,心中充满了另外一种痛苦。
兔子在陶云出手中恢复了温度,严无咎感觉出来,陶云出对火系法术的掌控能力确实很强,对温度的掌控相当精确,木能生火,看来他的本体应该就是树精类的没错了。不过,他是高阶真人还是别的什么依然存疑。因为警幻明明是仙人体,现在也被封印成高阶真人了。
不得不承认,尽管兔子经过速冻解冻的过程,陶云出烤的兔肉依然非常好吃,一点儿也不老。但严无咎只承认比他自己的手艺好吃一点点,并没有好吃到传神的地步。
陶云出却对这只兔子的口感并不满意,说:“如果没冻过,不是这个味道。”
严无咎说:“不急,今晚我再抓一只。”他不甘心地想着:倒要看看你还能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味道。
仙鹤大呼:“真好吃!真好吃!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兔子肉!”警幻吃了却没什么感觉,据说她属于食欲和味蕾一般的天家人,平时对吃并没什么要求,和她那位有些贪吃的爹不太一样。
警幻说她此行的目的在于去小世界找无何有之乡的钥匙,这件事是她爹交给她的任务。至于陶华,他们在路上偶然相识,相伴走了几天。陶华的目的地也是小世界,他说要去小世界找一种叫做“猪”的动物。
严无咎和陶云出对视一眼,相看两厌:如果那小世界只有一只猪呢?
严无咎期盼的第一次终于来了。在变成高阶真人的第二天下午,和“酒肉朋友”、“旧情人”及“情敌”御风而行的时候,严无咎感觉到腹部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觉,好像鼓荡着真气,要从哪里呼之欲出,如果再憋着就会走火入魔的感觉。严无咎郑重地对着身边的仙鹤说:“鹤兄,我的腹部体验到了一种新奇的感觉。”
仙鹤君脸色大变,说:“严兄非羽禽类,不宜空中解决,待我领严兄去一处好去处。”
“阎二你怎么了?”警幻略感担忧地看着捂着腹部一脸虚弱的严无咎。
“我可能要拉……”严无咎正打算光荣地说出口,仙鹤君捂着他的嘴把他往地面拉。
第一次把人揍得满地打滚、第一次学会正确地御风而不是在风中打滚、第一次把海洋冻成冰面,不都是要好好宣扬一番的事情吗?当年他对着樗兄不知道说得多么自豪。
多么奇异的体验啊!第一次拉屎!
仙鹤君竟然不让他说。
当然,这点小小的郁闷无法阻止严无咎激动的心情。在人间界时,他和美人们在一起的时候,美人们对这件事都讳莫如深,他从来没见过美人们做这件事,所以他只知有这回事,也没想起过观摩清楚,看来这是件好事,只是美人们只愿独自享受而不愿分享。
仙鹤君指定了一处平缓的草地,指点严无咎说:“脱下裤子,放空丹田,然后一鼓作气,哗啦,不对,嗯嗯。”
说完之后转身走了。
等等,说好的树叶呢?仙鹤君?
果然如仙鹤君所说,在气势如虹的“嗯~嗯”之后,有什么东西从gāng_mén里边顺势挤出,吧嗒一声掉在地上。
这种快感!简直比和美人们睡觉还愉快!浑身颤抖的严无咎感觉空荡荡的,腹部再也没有东西呼之欲出了。
这种虚脱般的愉悦感觉令人空虚。严无咎蹲了许久,等不到仙鹤君来,只好咳了一声,问:“鹤兄,树叶呢?”
一包纸巾——上世代人间界常用物品——掉在严无咎面前。
严无咎抽取纸巾,问:“怎么用?”
“对折两次,在出口擦一擦。”
怎么不是仙鹤的声音?
严无咎照做之后,发现纸巾上什么也没有,随即闻到了一股不太令人开心的气味。
他提起裤子站起来,回过头端详那一坨卷曲得好像一条盘蛇的东西。嗯,气味实在一般。
仙鹤君这才从远处出现,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见严无咎已经穿裤子了,大惊失色,叫道:“你还没擦屁股呢!”
仙鹤兄手上拿着新鲜的、有点硬度的竹叶。
严无咎拿着那包纸巾,转头看见了树后面的陶云出。陶云出看似一本正经的,但是桃花眼已经勾起来了。
他在笑。
严无咎瞬间明白了鹤兄为何阻止他到处宣扬此事,这件事本来每个人都该会,而他竟然不会,只能招人笑罢了!
对了,严无咎此刻体验到的就是“自卑”,没错,不是别的什么,例如正常人应该有的“羞耻”什么的,而正是自卑。他是这样理解陶云出的笑容的:别人家的孩子出生就会拉屎了,而你呢,三十五万岁了才拉第一泡。
更为可恶的是,陶云出当晚和警幻聊天,说起人间界种种趣闻,说到上世代末高度文明时,生下的婴儿如果48小时不拉屎,那是要去做手术的哦。
严无咎上世代末虽在人间界常驻,却也无从分辨此事真假,只觉得某位公子含沙射影,心中恼怒更深一层。
昨天夜里,四位高阶真人吃过第二只兔子,把严无咎吃得灵魂出窍之后御风而行了两个时辰,在下半夜回到森林里休息。
严无咎之所以在警幻仙子左右为难的眼神中佯装不知,固执地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