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澔子,此事并不简单。”俞景阳说的含糊,并不想说的太透免得得罪了人。
杨澔看他一眼便笑,“师兄这是信不过我的能力?那不是还有二师兄呢吗?”
俞景阳见他未恼也放松了些许,“那旱魃非普通旱魃,我都险些丧在他手上,实在太过危险。二师兄年岁尚小,实在不必如此冒险。”那孩子看上去一副弱了吧唧的样子,让他去正面应对那旱魃,俞景阳总觉得不大得劲儿。
知他只是惦记师兄弟的安慰并没有小看云雷的意思,杨澔也不解释,只道:“放心吧。”
有杨澔这一句,俞景阳也就放下了心。二师兄他不了解,这位杨师弟却是了解的。杨澔为人持重,断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有他的保证,想必那位二师兄必是有什么国人之处。又转念一想,大师兄做事一向周全,既然能叫他们来,自己想必也是不必太过担心的。
想着便道:“是我多虑了。你们赶路这么久必是累了,先去休息,晚上给你们接风,明日再操持此事不迟。”
次日,从俞景阳处了解了个大概情况的云雷和杨澔在俞景阳的陪同下往城西外围的箭王山去。
成州这场大旱来得蹊跷,不像是自然的天气变化
大约一个月前,俞景阳觉出情况不对派出手下的人去调查此事。线索并不多,大家伙儿颇为废了一番功夫,最后终是将目标锁定在这箭王山上。
几名正一门的弟子上山查探,顺着那股妖气一路查过去一个不小心摸到了那旱魃的老窝。旱魃见了生人气息暴动而起,没等弟子们反应过来就损了两人,剩下的弟子拼死逃出。俞景阳这才知道这地界出了旱魃。
“看这大旱的范围与程度,那旱魃道行不浅。”一直没说话的云雷在临近箭王山时突然开口。
俞景阳点头,领着两人往山里走,边道:“是了,我曾悄悄隐了气息来此查探过,正逢那旱魃引阳吞气,看那架势,至少是个千年的修行。也不知是从何处来,倒叫此地的百姓遭了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