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又一人从楼梯上下来:“老苟,怎么样?找到人了吗……这谁啊?你跟旧情人重逢了?”他一下来就看到苟况生与一名斯文白净的青年,手拉这手“深情对望”。
gj!印斜阳在心里为这名陌生人点赞,秦歌终于轮到你被基佬了吧?
苟况生赶紧甩开秦歌热情的小手,一副受辱妇女的样子:“别胡说!我不认识他!”
卞三星赶紧来解释:“毛叔叔,他们是我朋友。”
“就跟你说叫我哥哥,毛哥哥才25岁。”这位姓毛的中……青年人是个瘦高个,脸长得比吴铭还着急,一个地中海发现起码给他添寿二十年。他倒是没表现得太意外,也没有摆出防备的态度,还表现得挺热情:“哦,原来是这样的啊。在下毛启,相逢即是有缘,要不这样,既然都是朋友,我看还是先领他们去见老大怎么样?”
苟况生似乎有些不赞同,不过他最后还是没说什么。随小米没有作声,倒是卞三星眨眨眼说:“可是老大不是不喜欢外人进来么?上次我们引过来一群老鼠,还被老人骂了一顿。”
毛哥哥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傻小子,那怎么能一样呢?老鼠不干净,你朋友们是人又不是动物。老大会喜欢他们的。呵呵。”
听到“呵呵”两个字,印斜阳就感觉这家伙是个反派,这种干笑不是反派专利么?
秦歌摆了摆手:“这次就算了,你看我们什么都没带,怎么好意思叨扰?我们一开始以为这里没人,所以才进来看看的。我们的其他朋友还在外面等着呢,下次我们带上礼物再来拜访吧。”
姓毛的大叔却热情地去拉秦歌的手:“哎,来都来了,急什么走呢?留下吃顿便饭嘛。”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他们更不能留下了,这摆明了鸿门宴啊。拉倒吧,人小孩都好久没东西下肚子了。他从哪变出饭来?难不成真是“变饭”?
那边秦歌与毛启还在虚与委蛇,这边司徒墨白搭着印斜阳肩膀扭头就走。
“唉唉唉,先别走啊。”苟况生见了,赶紧上来拉住他们。只不过手还没碰到司徒墨白的胳膊,就被他一把甩开。别看司徒墨白一副文弱美少年的样子,力气竟然还挺大,把那五大三粗的男人甩了一个趔趄。
“哎?你们什么意思?!”苟况生吃了亏,哪肯善罢甘休。何况这里还是他们的地盘,他就更有恃无恐了。
印斜阳赶紧打圆场:“抱歉啊,这家伙他有洁癖。不是针对你,对谁他都这样。”
苟况生明显不肯沿着他的台阶下去:“骗谁呢?我看他搂你搂得挺嗨皮啊。哦,你就不是人了?”
他不提,印斜阳几乎都忘记了,自己还“小鸟依人”在司徒墨白怀里。他顿时脸一红,半是尴尬,半是羞赧。赶紧与司徒墨白拉开点点距离。心里这才开始琢磨,这苏破天对自己的态度确实有点与众不同,据他观察,这家伙绝对有洁癖。他们翻山越岭闯了几个副本,又开启了奔跑模式,每个人都浑身肮脏邋遢,狼狈不堪。只有他一直保持着清洁整齐,仙气飘飘的白莲花形象。可见他一定见缝插针,随时随地给自己梳洗、保洁过。在这样的环境下,他竟然还有心思保持个人清洁卫生,这样还不是洁癖,自己就改跟他姓司徒!
“吵什么吵?我说你们出去半天怎么没半点消息呢,原来都躲这闲磕牙来了?”慵懒的女声从楼梯传来。
众人赶紧回头看去,只见一名穿着紧身ol套裙的女子从楼梯上款款而下,高跟鞋敲在阶梯上,发出“哒哒”的声音。这姑娘大概三十左右,一头大波浪卷发,身材窈窕,上围丰满,体态婀娜多姿。光看身材的话,印斜阳可以给她打95分。至于长相,那就只能称得上中等偏上。虽然外貌不算非常突出,但是她身上的气势太强,女王范十足,就算混在一堆人里,她也能脱颖而出,鹤立鸡群。很难让人忽视她。
“老大……”苟况生见到来人嚣张气焰顿时消散。
印斜阳有些意外,没想到他们口中的老大竟然是个女的。而且还挺漂亮。
老大撩了撩她的大波浪卷发,这个动作就像是一个暗号,毛启赶紧单膝跪下。老大一屁股坐在他的背上,右脚抬起叠在左脚上,她这个动作拿捏得很好,即不会太迅速显得非常粗鲁,又不会太慢泄露了裙底风光。但在一群男人面前,突然做出这个动作,确实很容易让人产生某一方面的联想。
老大涂了唇膏的殷红双唇微启,嗓音依然慵懒:“跟他们废话什么,想走可以,把吃的用的全部留下!”
印斜阳气笑了,这姑娘是把自己当山大王了吧:“怎么着,还此山是你开,此树是你栽是吧?凭什么我们要把东西给你们?”
“凭什么?”老大双眼微眯:“就凭我们拳头硬!小子们,给我上!”
老大一声令下,隋小米扭头看窗外天气,卞三星含着手指,毛启还被老大坐着,只有苟况生那大块头气势汹汹往印斜阳他们扑杀而来。那纠结的肌肉青筋暴起,沙煲大的拳头抡起来虎虎生风。
司徒墨白将印斜阳护在身后,巍然挺立如松柏,做好了应战的准备,看那架势应该练过家子。没等印斜阳反应过来抗议自己又不是小姑娘,那边苟况生已经杀到眼前,他一个蹬步跃起……
“呯!”在离司徒墨白还有两米的地方扑街,摔了个狗啃泥。原来刚刚那一跃是被地上的石头绊到,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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