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陆放舟奇怪,他已然看过这家的摆设,怎么都不像是穷得没米的家,在古代,在这种小山村里怎么都应该是地主阶级。
二妞闻言支支吾吾半天不肯说,最后在陆放舟的哄骗下,才断断续续说了点真相。
陆放舟听完就直跺脚,原来这身体的原主人不仅是个地主,还是个秀才,这村的地都是他的不说,每月还定期能从府学里领到些银钱。可原主不学好,酗酒,把每月领到的银钱喝完了不说,还不要村民交上的实物租子,统统让他们换成钱,或者酒给他。
秀才又不懂行情,哪知道一斗米到底能换几个钱,几两酒的,一来一去就被村民贪走了好多,还时常吃不饱。吃不饱的秀才就经常无缘无故发脾气,愈加迷恋酒的滋味,喝得更厉害了不说,还动不动就打骂女儿。
怪不得二妞这么懂事,昨天一开始那么怕他,给她备了下洗澡水,哄了她几句还哭?原来秀才这个当爹的太不像样了。
陆放舟想着,暗暗下决心,再不能让二妞吃苦受委屈了。
便蹲下身,郑重对二妞说:“以后爹爹再也不会打你了,爹爹一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