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地面湿气重。"
莫云霄突然开口,打破二人之间的静默。
"嗯?"虽然自己不是女人,大可不必在意这些,不过时节已在十月,到晚上更是宛如初冬。刚才没觉得,现在才发现这会脚底都冻得有点僵硬了,严木冲他眨了眨眼睛,"我脚麻了。"
"……"莫云霄便默默将手臂移了过去让他扶着,不过严木直接就往他身上靠去。
"快点,越来越麻了,扶我过去。"这人的无赖又回来了一般,莫云霄即是无奈也是无法,好在是夜里那人看不到自己发热的脸有多红,也就加快速度将他纤细的腰身一拦就往床铺上跨过去。
"唉~"莫云霄以为他会放手,谁知严木抓得更紧,一个不慎两人竟双双倒在床上。
不过好在莫云霄眼疾手快才不至于压在他的身上。他的手肘撑在严木的两边,两人的脸因为离的太近,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出来的气息。
而这人身上的莲香让他神色一滞,眼里开始有了些恍惚。
气氛到这份上总觉得有些暧昧?不过严木到底是个从现代直到古代的直男啊,就算刚才听到声带版gv,还是个不开窍的!
"卧槽,哎哎哎,不行你快给我揉揉,麻死了。"
莫云霄回神过来忙要站起来,那人就大大咧咧地抬脚踹到他怀里让他一个趔趄跌坐到了一旁。
"……"这仿佛比让他面对追杀的官兵更棘手,只是看着严木眉头紧蹙,并不好受的样子,他才低下眼帘,轻轻握住那双玉足如捧着最珍贵的珠宝般,只是那微微的颤抖透露了他的心思。
东方莲为人清瘦,但脚却不干瘪,脚趾头更是圆润可爱,在自己手里的触碰感差点气息不稳。只不过的确是太过冰凉了,气血应该凝结在一起导致的麻痹症状。
莫云霄稳定下心神,便掌心对着他的脚心暗暗为运气。
"嗯,果然暖和了许多,有内功就是好啊。"严木舒服地躺着,经不住睡着渐袭,嘴里还嘟囔着,"今晚不许过去,陪我哈……"
"……属下遵命"想到刚才他的模样,莫云霄望了望他睡去的容颜,轻声地答应着。
☆、身为太子情商低
天亮个大早,晨曦透过窗纸在地上撒上斑驳的光影,远处传来几声鸡鸣,严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莫云霄竟一直站在床边上,腰杆笔挺地像个守护神一样。
"哥们,你不累的啊?"严木见怪不怪地了坐起来,抓了抓烦人撩得脖子发痒的长发。
"属下并不困倦。"见他起来眼神还半朦胧的状态,便转身去拿备好的湿毛巾和桃木梳过来。
得,又是这种回答,每天早上重复着这样的事,只要没人的情况下,这孩子就喜欢玩殿下xx,属下xx的游戏,内心的抖m气息迎面扑鼻。
"谢谢哈。"秉持着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严木就随便地梳洗了一下,然后不得不爬起来坐到铜镜前,变扭地化起妆来。
话说前阵子的胭脂快用完了,也是莫云霄夜里悄悄去林子里打些野味拿去酒家作卖,换得银子后买得新的。
还别说这次的感觉好用多了,也不知道他这呆板孩子选这些东西是什么神情的,想想都有揶揄他的冲动,好在为了不暴露身份自己不需要一同前去,这年头男人去买化妆品就跟现代男人给女人买胸罩一样尴尬滴。
今天严木亦特意化得更认真些,画眉在自己这段日子的努力尝试下,也有那一丢丢地进步,不然每次面对莫云霄那种认真描画的神情,自己脸皮再厚也挺不自在。
嗯,还有等下若遇到方德若,也不能表现一点紧张露了马脚才行,那变态可是对东方莲抱有龌龊心思的,之前被戳瞎了一个眼睛隔去皇商肯定定怀恨着,本来可以东山再起又被自己这么坑害,要他查了出来,估计没有那么容易放过自己。
当莫云霄把被子折叠好就走了过来,似乎有些犹豫了一下,便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玩意来递给他。
说是玩意,严木是真的搞不懂是啥,他疑惑地拿在手里左看右看了一下,很平常的小棍子?上粗下细修得倒像一根簪子,粗的那头表面上还刻着一朵盛开的莲花,其实再粗也就手指般大小,所以这么细致的刀工也是让人惊叹,那莲花上的每一条纹路分明,甚至让人想象出对方雕刻时多么认真的神情,但你说这是一枚簪子,上面又带着两点间隔开凸起,严木就不懂了,瞧了许久还是没有研究明白。
"殿下试将发丝挽起。"见他用眼神问着自己,莫云霄便低下头隐去眼里的波动提醒道。
"咦?"果然是枚簪子啊,严木挺高兴的,这东方莲这头发老长不说,还顺溜得很,绑又绑不起来,莫云霄还不让剪,他早就对此郁闷死了。
这簪子挺特殊的好像也是用了点心思,严木稍微将头发卷了起来,然后用它绕了几下,嘿,还真固定了,虽然有些松松垮垮,但到底脱离了贞子形象。
"你弄的?"严木对着镜子照了照,还是非常满意的。
"是。"微微抬起眸来,莫云霄心跳加速,只觉得这人怎么都好看。
"行啊,哥们多才多艺啊,以后谁做了你媳妇得多幸福啊。"
这人随口的夸奖,恰恰是那么毫不在意,他睫毛低垂着,掩去眸里失落的神色,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紧了紧,只怕自己的心思他一生无所得知,若知道了也定会不耻。
"属下,属下愿终生不娶,一生追随殿下左右。"半响,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