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医生瞪了他一眼,“病人醒不醒,就取决于你怎么对人家了”
陈啸韵还是不明白,林釉曦是脑震荡,什么时候醒和他怎么对林釉曦有什么关系?
“那您看我还需要把他送医院吗?”
“那就要看你们两口子怎么商量了,打自己媳妇总不是件光彩的事不是?”
陈啸韵被这医生说的一愣一愣的,林釉曦受伤的确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可他对这个连林釉曦性别都分不清的医生更不放心,所以心里还是倾向于去医院的,这时候睡得迷迷糊糊的林釉曦醒了,他的声音尖刻中带着沙哑,“医生,给我挂个盐水就行,我被打成这样已经够难看了,再让我去医院丢人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呜呜呜”
那医生听见林釉曦说话的声音才弄明白,对着林釉曦说了句,“哎,原来你是个小伙子啊,长这么好看干什么,害我闹了一个大笑话”
林釉曦说完想说的话又闭上了眼睛,陈啸韵心肝脾肺肾都在颤抖,什么叫血口喷人?什么叫栽赃陷害?他今天算是看得一清二楚了。
那医生拿出药箱里的葡萄糖和消炎的药开始勾兑,不一会两瓶盐水就挂在了林釉曦的头顶,针头扎进血管的时候林釉曦动也没动一下,大概是真的睡过去了,等到林釉曦的呼吸声有力了,陈啸韵也终于放心了。
那医生开始给林釉曦清理脑袋上的伤口,陈啸韵一直在旁边看着,林釉曦的头有一小半都已经肿了,破了皮的那个地方头发也掉了一小繓,他的头发很软,乖乖的贴在头皮上,有一些碎发散在额前,挡住一点狭长而又漂亮的眼睛,完好无损的半张脸,皮肤细腻滑嫩、亮白无瑕,眼睛闭在一起的时候,长长的睫毛还会轻轻的颤抖,看起来楚楚可怜,露出来的那半截脖子细白修长,锁骨精致漂亮,怪不得这医生会把他当成女孩了。
“帮我拿一下剪刀,傻站着看嘛?”
于是陈啸韵给那医生递了把剪刀。
医生帮林釉曦把脑袋破了皮的那地方消了炎、上了药、又缠了纱布,然后拿着一些消炎的口服药叮嘱陈啸韵,“这些药按照说明书喂给病人吃,病人的头一周内不能沾水,小心感染”
陈啸韵一一记下了,等医生走了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吴楠和他说公司有事在等他处理也先离开了,这屋子又剩下他和林釉曦了,他守在林釉曦的床头,对这情景莫名的熟悉,曾几何时,他好像也这么在床头守过林釉曦,或者是林釉曦在床头也这样守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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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大概只是刚刚亮天,看了一下表,果然还不到5点,可林釉曦已经不在床上了。
刚走到客厅,就看到立在桌子边上摆盘的吴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