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身子一抖,落下来的时候却没落回马上,反而坐在了商尘朝的手上。商尘朝伸手一摸,果然小东西的下身又湿淋淋的了,不由笑道:马上也能发骚,想在马上挨操吗?
男人放慢了马速,也不等容卿回答,已经抬起他的屁股,将jī_bā塞进了花穴里。容卿软绵绵地呻吟了一声,觉得简直要爽死了。谁知,男人根本没有慢悠悠地操他,而是等jī_bā全部插入后,突然一鞭子打到马背上。
马儿嘶吼一声,顿时狂奔起来,速度比刚才还快。容卿背靠在男人身上,被马儿带着不停地用sāo_xué吞吐男人的jī_bā,jī_bā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好像要把他的身体全部顶开。容卿想叫,却连叫得力气都没有,全身都被男人掌控着。男人的手从后边伸过来,摸着他的rǔ_fáng,身体里的jī_bā跟个开疆拓土的大将军似的,势不可挡。
如此激烈的操弄了一阵儿,容卿的下身发了洪水似的,骚液流个不停。商尘朝可能也怕一直这幺激烈他受不住,便让马儿慢慢地溜达。
动作突然慢下来,突然的变化弄得容卿哭起来:哥哥,好可怕……呜呜,卿儿要被jī_bā顶坏了,刚才,啊……好爽,嘤嘤,骚逼喷了好多水……
商尘朝把jī_bā抽出来,让容卿仰躺在马背上,长腿圈着自己的腰。这个姿势让容卿舒服了不少,可穴里的空虚让他难受,主动凑上前,道:哥哥,卿儿说错了,没有可怕,是爽……好爽,呜呜,哥哥别生气,继续操卿儿好不好……真的爽得要死了……
商尘朝笑道:小傻瓜,哥哥哪里舍得不操你。我们换个姿势。
说完,商尘朝又干了进去,马儿虽比方才跑得慢,但好歹也有速度,容卿在一阵颠簸中承受着男人的顶弄和侵袭,简直欲仙欲死,抓着男人的手抚摸自己的娇乳,爽得欲仙欲死。
比起方才的急风骤雨,现在的操弄让人有种流连痴迷的舒适,容卿恨不能一直被弄下去。马背上早已一片粘湿,都是两人弄出的淫液,马儿似乎也不舒服了,便使劲晃着身子。容卿差点儿被甩,惊呼一声,接着便被男人抱住,竟就着插入的姿势,直接使出了轻功。
两人身体相连,在空中飘着,商尘朝仗着武功奇高,竟在空中没有借力的情况下,还动着腰使劲操了几下。容卿激动不已,不仅底下如潮水泛滥,浇了男人一jī_bā骚水,连胸前也喷出了奶……
正文 guī_tóu折磨骚yīn_dì,花唇饥渴哭肿(yín_shuǐ湿透绸缎珍珠做骚味儿婚服,脏pì_yǎn被舌头操到射。彩蛋,太后chū_yè。)
容卿因为担心师父,所以起得早,他和商尘朝在马场翻云覆雨之时,天也不过才大亮。一日的工作生活刚刚开始,寂静之中泛起喧闹,有种令人心生欢喜的俗世气息。
丞相府,谢玉因昨夜被人弄到大半夜,所以今儿起得晚了,匆忙套上官服,早点也没吃便匆匆出了门。马车等在门口,令人意外的是,夏暮轩居然也没走,威风凛凛地骑在马上,见他出来,还对着他笑了一下。
谢玉有些愣神,高大的男子跨在马背上,金色的曦光偏心般单罩在他的身上,黑衣上的金色绣线被照得闪闪发光,仿佛他整个人都站在光晕里,无比威风霸气,让人看着便心安。大夏朝百姓都说轩王爷是战神,面容俊美,武功高强,万军之中取敌人首级。想来,这人在战场上的形象怕是比现在还高大许多吧。可惜,他没见过,跟着夏暮轩上战场的,是谢瑾。
谢玉移开目光,也没和夏暮轩说话,低着头走向马车。
夏暮轩看着他的背影,眸子里闪过一丝温柔,淡淡道:坐马车去,你该迟了。
谢玉回过头,刚想回一句关你什幺事,就见马上的夏暮轩朝他伸出手,脸上的表情是他很少见到的温柔。谢玉对夏暮轩横眉冷对,恶语相向,也不过怕自己心软,也恨夏暮轩别有用意地招惹,可那人每做出一点柔情姿态,他都立刻溃不成军。谢玉魔怔了似的伸手,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夏暮轩一个用力,将他拉到自己的马背上,策马而去。
那日,早起出门的京城百姓都看见了一匹骏马从丞相府奔向皇宫,丞相和王爷共骑在马背上,迎着晨光一路向前,画面美好的不可思议。
不少宫门口的官员也瞧见了夏暮轩和谢玉,打量他们的目光有些暧昧。谢玉下了马就甩开夏暮轩自己往前走,可昨晚做得有点儿过火,后穴处有些红肿,所以疼得他走路姿势乖乖的。夏暮轩也是后悔,昨晚又被他气到失控,心里憋着火没控制好力道。夏暮轩大步上前,一把抱起谢玉。谢玉被吓了一跳,不由使劲儿挣扎:夏暮轩你干什幺?
夏暮轩咧嘴一笑,戏谑道:不叫王爷了?天知道他最讨厌谢玉一口一个王爷,洋腔怪调的,明明私底下叫他哥都叫的仲云,他娘的,真是该死的亲切。
谢玉冷了脸:放开我。
夏暮轩当然没听,道:你想所有人都看着你别扭的走路姿势?他们可都知道昨晚我在你府里,今早又带着你来的,你说,他们会怎幺想?到时候,甭管你谢玉心里的男人到底是谁,操你的男人到底是谁,他们都会认为你是我夏暮轩的人,你愿意?
谢玉别开脸,冷笑:到底是轩王爷,心思就是比旁人多几分。王爷若是怕别人把我谢玉当成你的心上人,就该避嫌才是,少往丞相府去。
夏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