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韵强迫自己忘了这回事,拿好纸笔站起身。他是忽然想起自己该给容卿写封信报平安的。容卿肯定已经发现自己不在山上了,若是一着急也下山就遭了。
他走到一旁的桌边坐下,动笔开始写。他不想容卿担心,便写自己是到皇宫中与皇帝商议事情,而皇帝待自己很好。
待自己很好……怎幺好的,容韵有些写不下去了,他脑子里都是夏仲云或是抱着他,或是压在他身上,jī_bā在花穴里大肆进出的画面。明明不是自愿的,可是,那色皇帝像是有魔力一样,不管碰哪里,都舒服的要命。呜呜,他,他还把自己的奶子揉大了,虽然奶子变大后,再被乱摸,简直要爽死了,可是太羞耻了啊……嘤,他还被吸了奶,天天被骂sāo_huò,好凄惨……
可是一想到这些,容韵身子软得连笔都握不住,不知不觉间就开始用笔杆戳起大大的奶头,大屁股也不住往凳子的边缘挪动,用凳子的棱角偷磨着发痒的逼,唔,流不完的yín_shuǐ儿肯定把凳子都弄湿了,一会儿定要记得擦干净,不能让夏仲云发现。
谁料夏仲云在外边早就将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那嫩逼夹着凳子一角拼命磨蹭,想被戳的更深又不敢妄动的骚样子。夏仲云再也忍不住,进屋一把夺过容韵没写完的信,严肃地问道:你在些什幺?莫不是向地方透露我大夏国的机密?
容韵被吓了一跳,一个不小心动作大了些,身材的凳子角一下子戳到了yīn_dì,爽得容韵情不自禁呻吟出声,小ròu_bàng射出j,in,g液,竟小高潮了一次。然而淫狐的身子特殊,小高潮后不是满足,而是更深更可怕的饥渴,没有男人疼爱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容韵双眼迷蒙地望着男人,努力解释道:我是在给徒弟写信,没有乱写。再说,我,嗯……我哪里知道什幺机密。
夏仲云挑眉,道:你怎幺不知道了?比如朕的jī_bā有多长多粗,朕的身体有多健美,朕在床上有多勇猛,这些机密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吗?当然了,其实朕不介意你向全天下人描述朕在床上是如何的龙威虎猛,把你操得欲仙欲死,怎幺都不够。
容韵都挺傻了,这世上,怎幺会有如此下流邪恶之人。
夏仲云已经开始看信,戏谑道:嗯,写得不错,皇上待你很好。看来你口口声声说不要,不想让我操都是假的嘛,心里是不是喜欢死了,恨不得朕的大jī_bā不离你的洞。
容卿被戳中心事,他是总想大jī_bā,可是,谁让夏仲云破了自己的身呢。他才不会承认,只道:我那是怕说你欺负我,我那傻徒弟来找你算账,他那幺漂亮,你这sè_mó肯定会把魔爪伸向他,我一个人被你糟蹋还不够吗?
夏仲云笑了:原来是吃醋了啊,放心,朕没那幺无耻。何况,在朕眼里,你最漂亮。
容韵刚开心了一小下,就见夏仲云把信纸放到一边,道:想寄信,就要答应朕的要求。
容韵忙道:我答应,我什幺都答应。
夏仲云又露出容韵熟悉的淫笑:好啊,朕要你用这双奶子伺候你最爱的大jī_bā。
容韵看着暴露在自己眼前的大ròu_bàng,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嘤嘤,坏人,不让小逼吃jī_bā。容韵听话地用奶头戳了戳guī_tóu,一脸天真无邪地问道:要怎幺伺候,这样吗?
夏仲云差点被他弄得发疯,把他的奶子挤到一起,jī_bā插进去,在柔软的奶肉之间顶弄,道:就这幺伺候,呼,爽死了,奶子也他妈这幺好操,操出奶好不好?
自从骚奶长大后,那已经变成了除了下身以外最敏感的地方,可容韵却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奶子还可以被这幺玩儿,能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大jī_bā。他已经被彻底征服了,沦为yù_wàng的奴隶,被男人激烈的顶弄,花唇被迫接受着身下凳子的蹂躏,水流成河……他觉得奶子要坏了,却爽得不行,哭着求男人:啊……不要停,呜呜,奶子也可以挨操,好神奇,啊……又进来了,爽,哦啊,要舒服死掉了,好棒……
夏仲云边揉边操,道:爽就快点给朕喷奶,喷了奶给朕洗脚,哦,真是骚奶,美死了。
容韵愈发得趣,配合着夏仲云扭腰晃臀,又几下便喷出了浓香的奶液。
容韵的奶量很多,shuāng_rǔ上都是粘稠的乳白液体,还在不断往下滴,可以看见奶孔还在出奶,白液里那两个红艳艳的大奶头更加鲜艳,漂亮得不可思议。夏仲云在如此强烈的视觉刺激下呼吸变粗,在shuāng_rǔ间有狠操了几回,精意上涌,便抽出jī_bā,对着容韵的下体射了出来。
这还是容韵第一次经历体外shè_jīng,明明没有射进身体里,可激爽的感觉却一点都不差。滚烫的j,in,g液射在花唇和yīn_dì上,白液四溅,娇嫩的私处被浊液一番侵袭,竟在没有抚慰和插入的情况下直接高潮了。容韵背靠着桌子,张大嘴呼吸,夏仲云也呼吸粗重,屋子里有一瞬间的安静,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一同平息着高潮。
没过多会儿,夏仲云坐到床上,对容韵道:刚才你可应下了,要用奶水给朕洗脚,洗舒服了就让你去寄信。
容韵扁扁嘴,身子发酥,根本没有力气,可是,嗯,给男人洗脚的话,他就会用脚玩弄自己的骚奶了吧,刚刚喷完奶,rǔ_fáng急需男人的疼爱。
容韵缓缓地蹭到夏仲云脚下,跪在地毯上,将男人的双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