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着急上火的忙成一团,大房二房只说了几句不疼不痒的好听话,就都缩在屋子里。刘氏看着,心里越发冰凉了起来。
送走了郎中,把药给熬上。刘氏掀开草帘进了屋,坐在床头上,仔仔细细的看着一动不动躺在那里的顾远。这一看不要紧,刘氏上手扒开了顾远的粗布衫。
粗布衫里,顶级冰雪缎子裁成的里衣,雪白晶莹的差点儿闪花了刘氏的眼睛。雪白之中,一片被水泡的浅红出现在她眼前。
刘氏立刻扒开衣服,眼睛在浅红下顾远的身体上看了好几遍。除了一个寸长的发白印子,并没有什么伤口。她舒了一口气,一抬头,又看到儿子脖子上闪过的一抹金光。
刘氏上手一抓,黄金打造的链条环环相扣,穿着一枚手心大的薄薄的金锁片。刘氏心里咯噔一下,悄悄掩了房门,把绸缎里衣和金链子给退了一下,又出一旁的箱子里扯出一件灰布里衣,给顾远胡乱套上。
她用顾远脱下来的粗布衫裹着东西,低着头跑回顾全呆着的屋子。
“他爹,可不好了!”刘氏小心的掩了房门。
“咋了?可是阿远有什么事?快扶我起来,我就说,得我看着,你什么都不懂尽添乱……”顾全挣扎着要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