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信喝了一口啤酒,放下啤酒瓶,“你不也是吗?喝酒哪来的什么忽然。酒、女人和肉,当然越多越好。节操什么的,我当将军那会已经坚守得足够了。”喝酒吃肉是金信的一大爱好。
阴差惊讶地看了金信一眼,笑道,“女人什么的你现在就别想了。不过你以前是将军吗?”阴差很少听金信谈论过去。
金信嗤笑一下,“搁以前,你哪有机会和我说话?就凭区区一个你。”金信总想逗弄一下阴差,乐于看阴差变脸。丰富的表情在那张原本冷清寡淡的脸上出现,总是格外吸引人。
阴差也嗤笑一声,“你倒是知道,我原来是什么人吗?”
“是什么啊?”
阴差也不知道自己的前世是什么,漫不经心地说道,“本王。”
“你还真是一张嘴就随便乱来。你难不成是王来的吗?”
两人都不在意阴差的随口乱说。
阴差沉默了一下,忽然开口,“我今天喝酒是因为心情不好。”
金信也不像往常一样跟阴差抬杠,眼中带上了一丝关心,“怎么了?”
阴差愣愣地看着金信,“我看到了一枚玉戒指,还遇见了一个很好看的女子,……。”阴差没说自己看到sunny就不自觉的哭了的事情,觉得丢脸。
女子?好看的女子!金信顿时就觉得心里酸酸的,打断阴差的话,“难道你对她一见钟情了吗?”
阴差闻言没好气的看了金信一眼,“别胡说八道。”
闻言,金信顿时觉得自己心情一片晴朗。
阴差看着金信眉目忽然浮起的喜色,呆呆地开口,“你是吃醋了吗?”
金信顿了一下,大声反驳,“没有。你怎么不继续说?”
阴差顿时觉得心中一片欢喜,因为遇见sunny不自觉阴郁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我从她手中拿到了那枚玉戒指。我觉得那枚玉戒指有些熟悉,好像曾经见过。那女子也有一种熟悉感。”
金信沉默了一下,“是和你前世有关吗?”
阴差迟疑地点点头,“嗯。”
金信静静地看着阴差,良久才开口,“你想知道你前世发生了什么事?”
阴差点点头。
金信轻叹,“随便你吧。其实忘掉前世记忆反而是一件好事。”
“我知道。”但我还是想知道。
看到阴差固执的样子,金信有些烦闷地喝了一口啤酒。
阴差看到金信的样子,放下手中的啤酒,走到金信身边,蹲了下来,抬头看着金信,“对不起。”对不起让你为我忧心了。
看到阴差黑白分明的眸子倒影的自己,金信伸手揉了揉阴差的头发。柔软的头发,让金信爱不释手。
看到金信放松的样子,阴差只是愣了一下,便任由金信动作,眉目间也染上了轻松愉悦。
池恩卓这些天一直住在炸鸡店,回到家时,才得知姨妈一家都已经搬走了。然后,她又被同学诬陷吸烟,被老师责罚了一顿。委屈的恩卓在雨里伤心,金信出现在她身后,为她撑着伞。
池恩卓无处可去,只好听过询问飘荡的鬼魂,找到了金信和王玉的家。
鬼怪别墅内,金信和阴差正在静静地坐在一起,虽然两人没有说话,却自有一种和谐美好的氛围。
忽然,“叮咚叮咚”的声音响了起来。
阴差:“来短信了。”
金信头也不回,漫不经心,直接说道,“不是,是门铃。六十年来,还是第一次呢。”
阴差“嗯”了一声,随即醒悟过来,“什么?”
金信也醒悟过来,愣愣地和阴差对视,一脸惊愕,“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阴差也是一脸呆愣,语气飘忽,“我们家没有人会按门铃。”他们两个一个阴间使者,一个鬼怪,其他会来鬼怪别墅的人,就是柳德华和柳信宇,两人都有钥匙,从来没有人按过门铃。
金信惊恐地看着阴差,缩了缩身体,“你干吗啊?怪让人害怕的。你透视一下看看。”金信虽然是鬼怪,但也害怕那些阴森森的东西。
“我不会。”
金信心里害怕,没好气地说道,“这是值得让人骄傲的事吗?说的得这么理直气壮。什么地狱使者,连个透视也不会。”
阴差听到金信语气那么冲,也生气起来,“你呢?”
“叮咚”,门铃声又响了起来。金信“咚”的一声蹦了起来,蹲在沙发上,满脸惊恐地看着门口。被金信感染,阴差也是满脸苍白,有些害怕。
金信和阴差颤颤巍巍来到门口,金信害怕地躲在门后,阴差闭了闭眼睛,深呼吸一口气,打开门。
鬼怪新娘
池恩卓看到阴差,顿时害怕地后退,声音有些哆嗦,“鬼怪先生的家吗?”
阴差一步步走近池恩卓,面无表情,“这里是我家。你这是自己送上门了吗?”
“不是,我找错了。”池恩卓转身就想离开,却撞上了忽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金信,不由得后退一步。
阴差满脸气愤,活像当场捉到男朋友出轨的人,“你连住哪里都告诉她了吗?”用心声质问,你难道一脚踏两船吗?
听到阴差的话,金信翻了一个白眼,向阴差做手势,示意阴差先离开。心声回道,没有。我先回去,我和她聊聊,她来找我肯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