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鹤晟好气又好笑:“你怕个屁!若非要提点你,孤还有闲心跟你说这个?你切记过犹不及,这事行迹太打眼,那罗成瓒受这顿打,旁人岂会不知?”
这么说连温酌都有些后悔了,心道早知该找些个地痞动手,哪知白易找的人出手这么重。
其实对于这事,罗家却要脸面不肯报官,罗成瓒平白挨顿打,打他的人早跑了,且他被人兜头罩了个布袋,连人影子都没见着一个,打了也是白打的。
上京之中虽温酌嫌疑最重,到底也没个物证人证,况且早先在茶楼那一出,温酌又显得极大度,众人如今对其观感甚佳,轻易不肯信是他下的手,反倒显得莫测。
洛王听说此事,却是晓得温酌的性子,这会便有意要敲打他一番。温酌受他一通念叨,也没心思喝茶了,闷声不响不知憋什么坏水。
殷鹤晟瞧他这模样,心中亦是纠结。
于他真心来说,每瞧着温酌兴高采烈,便忍不住想要逗弄一二;若真见了温酌垂头丧气,却又觉得于心不忍了。
不说洛王这等阴暗鬼祟的心思如何龌龊,便连他自己都没觉着罢了。
第55章 第 55 章
裴云来时,正遇着这一时诡异的沉默。
他正有急事而来,才走到门前倒见着里头两个人如此这般静坐着,心中不由生出几分奇怪,又恐搅了洛王的兴致。然而事出紧急,他忙着要上报主上,只得硬着头皮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