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规拿出手机正要报警,山兔冷笑了一声说:“报警吧,正好,我也要报警呢!”
俞规冷哼一声到:“呵!吓唬谁呢?”
“你自己干的好事,以为就没人知道吗?”山兔镇定地说。
俞规有点儿心虚,自己干过的缺德事也不是一件两件了,听到山兔这么镇定地说,也想知道他到底知道了什么,问道:“我干什么好事了,你倒说来听听。”
“恶意造谣,教唆网友毁坏公私财产,诽谤妇女,强迫男性发生关系……”山兔说着越来越有力,最后一条是自己临时加的。
俞规忙打断:“胡说八道。”
山兔冷笑一声问:“那你记得你在猫扑发的一篇文章吗,转发量还很高,被你构陷的一家子,就在对面。”山兔一边说,一边看向5号楼苏风和的家。
听山兔这么一提醒,俞规才明白山兔是为苏风和一家打抱不平来的。
“原来,你是来为贪官污吏洗白来啦?”俞规呵呵一笑。
“黑的不需要我洗白,白的你也休想说成黑的,是非黑白上面都有结果,怎么也轮不到你一个人渣说了算。”山兔说。
“呵呵,在这个伟大的国度,我这点言论自由还是有的,你尽管告,看看谁会同情一个人民的蛀虫。”俞规冷眼相对。
山兔一时气不过,俞规说的仿佛又是事实,便转而说:“看看那些破坏的墙壁,你逃得了吗?”
“那更可笑了,又不是我,要找找那些真正搞破坏的人啊,难道网民的意愿也是我能左右的吗?”俞规说。
“你……”山兔气的说不出话,瞪着俞规。
俞规看他生气的模样甚是可爱,一面警告地说:“别动哦,刀子可不长眼睛。”一面伸出另一只手,喉结不停地咽着口水,想要摸山兔的脸。
山兔又害怕又抗拒,一边喊着:“你别乱来啊!”又不敢大幅度晃动。
俞规刚摸到山兔的脸,山兔终于忍不住一脚踹倒俞规小腹,俞规刀尖一甩,在山兔的手掌和手腕之间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顿时鲜血喷洒而出。
山兔一手握着手臂一边打滚喊疼,俞规伤了山兔也不是他的本意,俞规下意识地丢下凶器,手臂直颤颤打斗,身子软绵绵靠在墙壁上。
山兔的血越流越多,他的一只手似乎没有力气捂住伤口了。
这时,门铃又响了。
俞规早已丢了魂,瘫坐在地,只以为自己杀了人,山兔咬着牙,忍着疼痛撑着身子,一步一摇艰难地走到门口开了门,门口并不是外卖老伯,竟然是苏风和。
山兔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他惊讶地盯着苏风和,脸上的表情放松了许多。
苏风和看着眼前流血不止的山兔,既懊恼又心痛,他急忙叫了救护车,又把脖子上的围巾卸下来裹着山兔受伤的手,急忙忙背着山兔进了电梯。
山兔打了破伤风,输了血,还好送医及时,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冷冷清清的年变得凄凄惨惨戚戚,苏风和满是歉疚。
苏风和又是怎么知道山兔在俞规的家中呢?这日临近晚餐时间山兔偷偷溜出家门,苏风和本已察觉到不对劲,眼看就要年三十,外面的业务早就停下来了,并没有着急出门的理由,更重要的是,这两天山兔对墙壁涂鸦的事一直耿耿于怀,这一下午山兔却一直偷偷地在跟什么打着神秘的电话。苏风和其实早就知道始作俑者是俞规,苏风和了解俞规是怎样的烂人,所以一直不愿意去招惹他。见山兔偷偷出门,便紧随其后跟上了,果不其然,山兔果然去找俞规家中,这时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现在出了这样的流血事件,苏风和再也坐不住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跟俞规做个了断了,为了兄弟,就算惹一身s_ao也在所不辞。
年三十,俞规家门口。
苏风和站在门外,用浑厚的声音说:“是我,苏风和。”
“你,你来干什么!有什么话,直接说吧。”俞规问。
“好啊,你不怕街坊邻居听到,我在这儿说也成。”苏风和说。
俞规赶忙打开了门,恨恨地说:“进来说吧。”
苏风和倒没想到他这么爽快,进了门,才看到一个高高大大的j-i,ng壮男子站在俞规身边,苏风和噗之一鼻,问:“是姘头呢,还是保镖?”
“这就不劳烦和公子管了,你还是管好身边的小白脸吧。”俞规比昨日底气足了很多,竟开始嘲讽苏风和了。
苏风和听他这么说,冷哼一声,暗自发笑,小白脸多半指的是山兔了,一想到山兔,苏风和便冷眼直面俞规:“那你倒说说,昨天那笔账该怎么算?”
“怎么算?私闯民宅,殴打户主,我只不过正当防卫罢了,我也打听了,人没事,我没有告他你们就该谢天谢地了,想讹我?没门!”俞规青筋暴起,热血沸腾。
苏风和倒不知山兔昨天打了俞规,现在虽然听他说话句句难受,可也不无道理,事情真闹大了,吃亏的还指不定是谁呢。
“我只是没想到,你是这么卑鄙的人。”苏风和邪魅的目光看得俞规心中发毛,突然苏风和哈哈一笑说,“那就告吧,我倒想看看,我一个摊在大太阳底下的j-i蛋还能烤出什么样的臭味来。你就不一样了,你在网上那一桩桩好事,半年前我就查得很清楚了,我要翻出来交给警察,那估计会有点儿意思。”
“你!”俞规一阵心虚,气急败坏,“你还以为这是从前嘛,今时不同往日,你以